,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尔等一般蛮夷,便等着中原教化。”
一旁的李至武慌忙劝到:“高大人,你就少说两句,这里又不是我唐之朝堂。”
高永祥喝到:“我等至此,便代表我唐,岂能容这般蛮夷辱我国体。”
刘鋹倒不在乎什么蛮夷之类的说法,只是扫兴被这俩人打断饮乐的兴致,起身到:“龚太尉,这俩人便交与你处置。”
龚澄枢上前一步到:“皇上请留步,臣有本奏。”
刘鋹不耐烦的挥手:“快点。”
“皇上,”龚澄枢说到:“此二人咆哮我朝堂,分明欺我大汉无人,臣恳请将此二人处以极刑,以正国威。”
“皇上,”中书舍人阮雁鸣跟着出列:“此二人杀不得,南唐虽臣属中原,然中原无一日不想将南唐收归本土,且将此二人遣回,他日若周来攻,我或可向南唐求援。若杀此二人,势必与南唐交恶,届时我亦无颜面向南唐求援。”
虽南汉已风雨飘摇,不过国中还是有明白人的,不然岂非早就亡国?
可惜刘鋹并不纳谏,皱眉到:“李煜早已臣服于周,怎会出兵助我?”
阮雁鸣解释到:“皇上,李煜虽臣服于周,然却与大汉唇齿相依。他日周先攻唐,我便可派援兵助阵,若周攻我,皇上致国书向其陈明厉害,李煜饱读圣贤之书,必然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刘鋹哪有耐心听这许多道理,只挥挥手:“此事交与龚太尉全权处理,卿可与他商议。”说罢便匆匆的回了后宫。
阮雁鸣急忙转向龚澄枢,龚澄枢却说到:“此事皇上交与本太尉全权处理,阮中书,你不必多言。本太尉必杀此二人,以正国威,以慑宵小。”
“太尉,”阮雁鸣呼到:“若杀此二人,必会埋下祸患。”
龚澄枢冷冷到:“不过周师来攻而已,有象军在,本太尉有何惧之?来啊,将此二人处以极刑,人头送还南唐。”
李煜在江宁日日盼望着李高二人的消息,若南汉肯臣服,周之重心必会南移,若南汉不肯臣服,周师必先攻之,如此南唐便能多承平几年,说不定在这几年间寻到法力无边的仙人,南唐国祚能就此延续下去呢。
等来等去,只等到木匣子装着俩人的人头,李煜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岂有此理,”阶下南唐兵马大元帅李景达喝到:“刘鋹辱我太甚,主上,臣明日便点兵东出虔城,讨伐南汉。”
听到这话,一向怕打仗的太师冯延巳急忙到:“鄂王暂息雷霆之怒,此事当从长计议。”
“杀我使臣便是辱我国体,是可忍孰不可忍。”李景达怒到:“主上,臣愿立军令状,若不攻入穗都为我大唐挽回颜面,臣愿以死谢罪。”
“过了过了,”冯延巳连连摆手:“鄂王,此事还是请主上圣裁。”
俩人说话的时间,李煜已缓过来一些,怏怏到:“此事还是先奏明周廷再说,若周出兵伐汉,我可从旁协助,南汉不存,我大唐颜面也算救回来了。”
“事关国体,岂可假他人之手?”李景达怒其不争。
冯延巳连忙打圆场:“鄂王,大周本有伐汉之心,若非如此,皇上岂会降旨命我派出使臣?既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助周灭汉?将来若擒刘鋹,主上只需上表一封,让周师将其交与我大唐,再由鄂王亲手将其斩杀,如此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挽回国体,何乐而不为?”
为避免李景达再争,李煜急忙说到:“太师之言有理,快替寡人草拟奏折,驰递汴梁。”
就在南唐南汉交恶的这段时间,大周国内京察余波基本平息下来。
而朝中基本分为了两大势力,一派以符彦卿为首,另一派以赵匡胤为首,韩通和慕容延钊被彻底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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