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昭愿扭头到。
“好,”符昭说到:“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便由你自己承担后果。”
虢国夫人上前一步:“昭儿,你就不能在皇上面前斡旋一下吗?”
符昭回到:“娘,若没有皇上准许,我能出宫吗?”
“二叔,”虢国夫人只得又劝到:“既然如此,大家各让一步,尽快将王爷救出来才是。”
符昭愿问到:“昭儿,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等向皇上认错,收回辞呈,皇上便会昭告天下父王无罪?”
符昭摇头到:“二叔,爷爷受贿已然定性,不可更改,只是你们如此闹下去,除了让天下人耻笑皇上竟与太后皇后的娘家争闹,于爷爷的事情没有一点好处。”
“既如此,那道歉收回辞呈有何用?”
“这辞呈你们就不该递上去。”
符昭义抱住符昭愿往椅子上按:“二哥,既是商量事情,就该有个商量的样子。”
接着又朝下人喝到:“皇后归省,尔等竟连茶都不奉,这是脑袋不想要了吗?”
俩人坐定,一副谈事的样子,符昭愿开口到:“昭儿,皇上打算如何处理父王?”
符昭说到:“按皇上的说法,爷爷主观上已经形成受贿,客观上又将贿赂全部退回,也算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所以必须给与惩戒。”
“什么主观客观的?”
“我也不懂,”符昭说到:“皇上之所以雷厉风行将爷爷关进大狱,便是想以爷爷竖立一个榜样,告诉大周境内所有官员,无论是谁,只要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必会受到国法严惩。”
符昭愿皱眉到:“竖榜样为何偏偏要选父王?”
符昭解释到:“普通官员分量不够,朝中其他诸王始终是外人,唯有以爷爷为榜样,爷爷必不会嫉恨,也不会疑心皇上要夺了自家的富贵。”
符昭说得也算符合情理,符昭愿思虑一阵:“既如此,我便先让兄弟们上书向皇上请罪,并收回辞呈。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此事若再有变故,莫说是你,便是太后上门,符家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二叔放心,”符昭说到:“我会尽快让皇上放了爷爷。”
宋王府。
赵匡胤一直在责备赵德昭:“大郎,你太鲁莽,仅凭一个牵强附会的受贿,岂能扳倒符彦卿?况他于朝中一直无碍于本王,你为何要得罪他?”
赵德昭冷笑一声:“父王,我本也没打算过要扳倒符彦卿,对付符彦卿,只是要收买另一批人心而已。”
“收买人心?”赵匡胤有些疑惑。
“对,”赵德昭说到:“我要让所有参加京察的官员知道,只要我愿意,便是当朝魏王,太后生父,我也能送进牢里去,让那些官员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赵匡胤仍是疑惑:“你不过区区协理而已,魏仁浦才是署理京察的主官。”
“没错,”赵德昭淡淡到:“魏仁浦的确是署理京察的主官,但他先前一直署理枢密院事,而协办京察的吏员,乃是由御史台和吏部属员组成,他就是光杆一个。”
“那些不能争取,或者顽固派,我事先便已交代好,将其个人考课交与魏仁浦。”
“凡是能为我所用,或是父王政敌,我正好趁此机会拉拢或打压。”
“父王没见孩儿如今与韩智兴、向兴洲之流,都已改善关系么?”
这么一说,赵匡胤瞬间想明白,哈哈笑到:“皇上怎么也想不到,此次京察,竟是我儿替为父拉拢党羽的工具。”
赵德昭淡淡一笑:“孩儿做得还远远不够,当日若非二叔鲁莽攻打皇城,父王这许多年岂会战战兢兢?孩儿再加把力,设法将慕容延钊调至闲处的亲信处理掉,将来朝中父王说一,便不会有人再敢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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