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天下人自不会再谈论此事。”赵德昭哭诉到。
赵匡胤不住皱眉:“值得么?为一烟花女子,竟要死要活的。”在他看来,子不类父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想他赵某人一条哨棒等身齐,打遍天下无敌手,生个儿子文弱不说,还动不动要死要活,真真让人失望之极。
“嘉敏不是一般的烟花女子,”这时候赵德昭仍不忘为嘉敏辩护:“她在丰乐楼,是卖艺不卖-身的,连皇上都知道,她一直守身如玉。”
“皇上,”背地里赵匡胤是什么都敢说的:“你就是跟着皇上读书读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皇上有花蕊夫人,你正好纳嘉敏进府,君臣双双做一对风流才子。”
“我告诉你,”赵匡胤喝到:“别做这白日梦,有我在一日,绝不允许你纳烟花女子进府。”
“还有,你若敢再自寻短见,我便带着你娘,还有两个弟弟,一起随你而去,免得留在世上遭人唾弃。”
赵德昭这是求死不能,生却也不能好好生。
当日柴宗训未点破之时,只将这爱慕之心藏在心里。如今既已点破,爱而不得,却是人间最苦的事情。
自见了嘉敏之后,赵德昭便是连妻子王氏也很少理会。
那王氏乃先副宰相王溥之女,与赵德昭是指腹为婚,自小便三从四德,温良恭俭,眼见在丈夫这里不受宠,便日日跟着同样不受宠的婆婆王氏夫人吃斋礼佛。
恰好近日王氏夫人身体不大好,俩婆媳便一同住在家庙里,以至于连赵氏父子争风吃醋都不知道。
在家郁闷几日,这天家丁前来敲门:“公子,公子。”
“别烦我。”赵德昭愠怒到。
“公子,”家丁说到:“丰乐楼主事李乐峰求见。”
赵德昭一把站起来:“快传,快传。”
赵德昭在小厅里奉茶候着,李乐峰进来见礼到:“见过公子。”
“李主事休要客气。”
李乐峰抬起头来:“几日不见,公子怎地清减成这样,若被嘉敏姑娘瞧见,定是心疼的不得了。”
赵德昭根本不在意这些,只问到:“嘉敏近日如何?”
“谢公子记挂,嘉敏姑娘近日对公子也是思念得紧。”李乐峰说到:“那日我与嘉敏提及赎身一事,原来嘉敏对公子亦倾慕许久,只是碍于身份不便表露。如今既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好事一桩了。”
几句话说得赵德昭心花怒放,那李乐峰却又忽地面带难色说到:“只是如今宋王不同意,今日在下是趁着宋王上朝才敢来送消息。嘉敏姑娘说了,谢公子的深情厚意,若是此生不能厮守报答,来世便是做牛做马也要陪伴在公子身边。”
虽然这时候早已礼崩乐坏,但对读书人来说,还是非常看重孝字的,况父亲身为宋王,赵德昭不由得犹疑起来。
李乐峰面色一转:“其实说起来也没啥,不过是宋王也嘱意嘉敏姑娘呗,要知道宋王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不正说明嘉敏姑娘色艺双绝么。”
“在下读书不多,正好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公子。”李乐峰又变了话锋。
赵德昭被他说得云里雾里,只问到:“什么问题?”
“请教公子,那大唐的高宗李治,明皇李隆基,史书评价如何?”
赵德昭想了想:“高宗承接贞观之治,勘定西域,外圆内方,胆大心细,不失为明君,为人所称颂;明皇以雷霆手段扫清朝堂妖氛,将大唐带到新的高度,若非后期宠幸佞臣导致国中大乱,声名必不下于其祖。只是李主事为何突然问起此二人?”
李乐峰说到:“那高宗李治,承接的不仅是贞观之治,还有父妾武氏;明皇雷霆手段扫清妖氛外还夺了子媳,史书以及公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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