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点了点头,将那状子递给江延,江延伸手接了,另一个青衣人急了:“我还没看!”
江延把状子递过去:“你看,你看。”
看过的那个青衣人连忙拉住他:“咱们都是不识字的,看什么看,不看!”
那个青衣人从他的神色里读出了什么,道:“好……”
江延从二人身旁走过,一巴掌推开了知府衙门的正门!
两个青衣人楞楞的看着他臃肿的背影。
一只纤纤素手,捏着冰丝帕子的一角,温柔的擦去四皇子刘解额头上的汗珠。另一只稍有些肉的手,端着冰裂纹茶杯送到刘解的嘴边,将茶杯轻轻的抬起一个弧度,看刘解的喉咙动了一下,立刻收了茶杯,拿着冰丝帕子,温柔的将刘解嘴角的茶渍抹去。
擦了汗,喝了茶,刘解打了个哈欠,缓缓道:“累了。”
左边那擦汗的女子,立刻跪到地上,身子往下一趴,跳了十几年舞练出来的好身材立刻显了出来,那腰弯的直似要断了一般,那背却有一万分的平整,整个人立刻变身成了一张凳子。
刘解坐到这张人凳上,另一个稍有些丰腴,手掌肉肉的侍女立刻给他捶起背来,一下一下,力道不轻也不重。
旁面的矿帮分舵主拱手道:“燕瘦环肥,知府大人真是好福气。”
刘解闭目养神,看也不看他一眼,道:“折煞我也,舵主看的上,送了与你又何妨?”
矿帮分舵主道:“不敢,这样极品的女子,只有真龙才消受的了。”
刘解只是个被贬的四皇子,如何称得上真龙,这样的诛心之语,刘解却泰然处之:“你又来笑话我。”
话锋一转,又道:“这阳阜城下面埋着几千万桶灵液,怎么如今连个新的开采点也找不到?这几日也真是受足了罪。”
王舵主笑了笑,看向远处牵着寻灵兽的几个矿帮子弟的身影,道:“算日子,就在今天也该找到了。”
王舵主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四皇子刘解腾的从人凳上坐了起来,道:“找到了么?”
王舵主正要说话,一个年轻的矿帮弟子已是飞也似的跑了过来,远远的便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刘解大喜,道:“带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忽听见“得得”蹄声自后方传来,刘解转头一看,但见一个差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驰了过来,驰到近前,翻身下马,跪到地上,低着头,双手却捧起了一份文书。
刘解伸手接过文书在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脸上的喜色已然无影无踪,好似寒风吹大地,又如飞雪叱冰河,怒道:“谭峰,枉我对你寄予厚望,送你一面恶来旗,你却还我一口大黑锅!”
将手中文书撕的粉碎,口中吹了一声响亮至极的呼哨,众人被他吓得都不敢说话,一个个汗如雨下,只有那王舵主脸色如常。
不一时,只见旷野远处腾起一团烈焰,飞速的冲了过来,前一刻还在远处,顷刻间就到了近前,却是一匹异兽,从下往上皮毛的颜色由黄转红的渐变,远处看着便如一团火焰。
刘解满脸震怒,就要翻身上那异兽,却被那王舵主叫住:“知府大人这矿藏就不看了?”
“我还看个屁!”
“知府大人,听我一言,早一日把开采新矿的事情定下调子,就能早一日重开天颜,天大的事,也没有此事重要。”
听到“重开天颜”四个字,刘解的怒气有些收了,出了一口气,道:“你自看,要多少人力物力,报给我就是了。”
那王舵主不慌不忙道:“您这是说笑话,没有您,我们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开这个矿。”
这是要自己顶缸!
刘解豁然望向那王舵主,王舵主却只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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