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们还是脚底抹油。”满经天想起赶尸老魔的狠毒奸诈,只觉得寒毛炸立,面庞抽搐的对曹吞道。
曹吞点头道:“再看看,只要对接下来的大战稍微有个眉目,我们便走。”
“无崖子道兄将往何处?”
“我枯坐数十年,一朝修成丹胚,而今想要四处走动走动,看一看世间的名山大川,大江大河。”曹吞故作高深,他确实有这个想法,要去炼化大江大河。
“恁个可恶的老魔头,杀我祖师,悬头示众,此等外道,就该千刀万剐!”忽然,一个言辞激烈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曹吞循声看去,只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个童子,正缓步走上楼来,满脸怒气的向旁面的一个花袍公子发牢骚。
花袍公子微微点头,并不言语,走过骨架茶几,也不向一众修士看上一眼。
他虽将骨架茶几上的一众修士当成路边一棵草,有人却偏偏走过去,行了一礼,道:“金都阁武成山,见过姜龙公子,自京师一别,至今已有十年,时常想念姜龙公子丰伟之姿。”
那花袍公子闻言,也不回礼,只站定微微一笑道:“你家阁主可安好么?”
武成山微微变色,他恭敬有加,对方却只提他们阁主,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藐视。
但这变色只是一瞬间,他立刻又改换颜色:“阁主近些年来修为日益精进,他也时常念叨着老门主的好。”
姜龙袖袍一展,从武成山身旁走过,再不多说一个字,那童子也白了武成山一眼,兀自走了,只留下一个面色难看的武成山,立在当地,不知如何自处。
所幸跟他一起来的一个年轻女修,此时走将过去,将他拖回茶几,安慰道:“山哥,他蓬莱派高门大派,又曾执掌天京神器,哪里会将咱们小门小派放在心上?师兄莫恼,且喝茶,师兄资质超凡,将来定有将金都阁发扬光大的时候。”
旁面的一众修士见状,也有上去劝的,也有说风凉话的:“你这厮忒没有眼力劲,这蓬莱派的三弟子,自称花袍公子,人称花蛇公子,为人最是痴呆,又兼狡诈毒辣,难以相处,你抽了哪门子风,上去奉承?若是二公子姜易在此,不要说你一个修道者,便你是一个端茶倒水的侍应,他也叫你如沐春风。”
“你......”武成山本来就怒气难消,此人听人讥讽,不由得拔出腰间长剑,站起身来,向说话之人怒目而视。
“嘿,你也别这样,你惹不起他,便能撒气于我?”那人嗤然一笑,端起水流中的一只酒杯,一饮而尽。
武成山震怒,待看清那人面容,神色一滞,旋即颓然坐下,开口道:“原来是何小爷,失敬了。”
那“何小爷”微微一笑,更不多言,又拿起一杯酒来,依旧喝下。
曹吞压下眼中的一抹狐疑,仔细打量那人,但见他眉毛稀疏,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大有一幅少年纨绔放荡不羁的模样,但面容却在二十七八岁。
曹吞于修行道上的人际关系一窍不通,正欲询问满经天这是何人,忽听的那先前安慰武成山的女修愤然道:“何大爷,我敬你是散修一脉鼎鼎大名的人物,但有些事情还要分说清楚,我师兄先前被人羞辱,那是他自找,绛英无话可说,但何大爷为何屡次出言不逊,横加侮辱,莫非真当我们好欺么?”
何晚成一惊,咳嗽着呛出酒来,抬眼去看,但见那女修俏脸含煞,凤目圆睁,似欲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而她身旁的武成山正阻拦她开口,欲息事宁人。
“嘿嘿,”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何晚成竟不发怒,奸笑两声,而后对那女修道:“小娘皮,我看你的模样,也是个成熟风流的女子,怎么却端的不识好歹,不明世情,招惹了我,你们两能有好果子吃吗?”
曹吞哑然,觉得这人行事说话都透着让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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