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鱼的意思已然非常明了,那就是,他要让鲤鱼精尝尝厉害。
这里的“尝尝厉害”,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尝尝厉害”,“尝尝厉害”这四个字,有时候甚至能用来表达善意,然而,对于鲤鱼精而言,这时候的大红鱼显然不会对他心怀善意,他说的“尝尝厉害”,大概类似于“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不想用无力的言语威胁您,” 面对缓缓逼近自己的大红鱼,鲤鱼精这样说道,“我更不想用狡辩或者诡计来欺骗您,我知道那毫无意义。”
“很好,” 大红鱼冷酷的说,“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周围的状况,我得说,你准备的高帽让我很舒服,你这家伙是个拍马屁的高手,不过,这些话不会影响我揪下你的脑袋。”
“我只是想知道,” 鲤鱼精这样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很困惑,似乎自己要问的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真的异常重要,“你最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水草了?”
空气安静了一下,似乎连微风也凝固了,面对这个诡异的问题,大红鱼能做的只有疑惑的皱起眉头,保持沉默。
“你在搞什么鬼?” 大红鱼冷酷的发问,“死到临头,就想知道这种事情吗?”
“哦不,” 鲤鱼精这样说道,“我想知道的远远不止于此,我还想知道,您最喜欢哪个水族歌姬?”
空气又安静了一下,这一刻,就连在高塔中听着这一切的白青山,也感觉自己的思绪凝固了。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最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水草,最喜欢哪个水族歌姬,该死的,这都是些什么问题?话说,水族还有歌姬?那是什么玩意儿?性感的草鱼?穿着三点式的鳟鱼?
“什么意思?” 大红鱼这样说道,他的语气重透着浓浓的茫然,“最喜欢的水族歌姬……”
“放轻松,大人,我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的,不是吗?在我临死之前,我只想知道,” 鲤鱼精这样说,“你是喜欢丰满的异性,还是喜欢骨感的异性?”
这家伙疯了,白青山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他用这种办法拖延时间,大红鱼发现之后一定会把他做成小鱼干的。
不过,尽管他为鲤鱼精奇特脑洞感到头大,这时候,他也更为队友舍命都要为他拖延时间的举动而感动,他知道,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往上爬。
然而,这件事说着容易,做起来却着实难上加难,毫无疑问,对于少了一只手的白青山来说,爬梯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失去那只手的胳膊,他只能用剩下的小臂去勾住楼梯,而这动作实在别扭的他想吐。
他一点点的往上爬着,每往上爬一点,就离那条大狗近一分。
这时候,他望着那条大狗,几乎能看到狗脸上深深的皱纹,还有大狗牙齿滴落的涎水。
该死的,白青山心想,为什么我竟会害怕这么丑陋的东西?啊,是了,丑陋的东西本就让人心理产生抗拒,稍不注意就会转变成畏惧。
这时候,那条大狗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主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自己必须独立对付下方这个闯入者,于是,这条狗站在顶端的平台↑,不断的拉伸着自己的四条腿,目光则死死的盯着往上爬的白青山。
“我是说,您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
“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您希望自己能有几个孩子。”
……
鲤鱼精的怪异发问还在继续,白青山更愿意称之为“在死亡边缘疯狂游走的提问”,随着鲤鱼精问的问题越来越离谱,他终于靠近高塔顶端了。
在这里,他已经能看清机关阵法的模样,那机关就竖在一面光秃秃的墙上,墙壁上则满是焦黑,据说之前这里发生过一场大火,将什么都烧没了。
只要爬上楼梯顶端,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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