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好,我就圣裁给你们看看。
不过,这些家伙毕竟都是手握权柄的臣子,若是我手段太激烈,这种时候,难保他们不会生出二心,倒向我儿子……罢了!
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大河流域的王者还是决定顾全大局,暂时不动用太过激烈的手段,反正到底是哪些人故意跟他唱反调他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再做计较也不迟。
“既然如此,” 大河流域的王者说道,“诸位可同意将我父亲,也就是酿成黑手惨祸的元凶巨恶的牌位,从大河流域王者一脉的神圣宗祠中移出去?”
“这……” 近臣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似乎想要讨论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我要失去耐心了,绵羊们,大河流域的王者一边按捺自己的怒火,一边这样想着,倘若你们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王者的怒火。
“陛下,” 一个近臣说道,正是此前就出言反对的那一个,“正如微臣方才所说,死者为大,太上皇纵然有大错,但他毕竟曾是统治大河流域的王,按照规矩,他应该享祀宗祠,陛下,若是开了这个头,只怕以后……”
开了这个头,这是在威胁我,我可能会背上什么千古骂名吗?嘿嘿,我可不怕。
“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大河流域的王者点了点头,这样说道,“诸位可以畅所欲言,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本王绝不阻拦。”
快说,我要把你们这些叽叽歪歪的家伙们一网打尽,说,畅所欲言 。
“陛下……” 果然,见他这么说,立刻便有近臣站了出来,表达自己的反对意见,“我觉得这样不妥……”
“陛下……”
“陛下……”
一瞬间,竟然有四位重臣站了出来,表达自己的异见,大河流域的王者的眸光已然凝如冰冻,他静静的听完所有人说的话。
“我父亲造了这个东西,” 大河流域的王者开口道,他指着身后的黑手说,“杀了许多水族,我想要治他的罪,可惜他已经死了,我只能想到将他的牌位移出宗庙的法子,你们又来阻拦我,那么,请诸位告诉我,是要让我对我父亲如此深重的罪孽既往不咎吗?”
“太上皇……呃……太上皇既然已经身死,那么……” 一个近臣迟疑着说,“人死了账……”
“是啊,是啊……”
……
好几位近臣表示赞同。
“这么说来,” 大河流域的王者冷冷的说道,“在你们看来,无数无辜水族的血债,就这样轻飘飘的了结了?嗯,你们毕竟不是受害者,无法对那些死于黑手的无辜之人感同身受,没关系,现在你们有的是机会。”
他望向那小山似的一堆刺刺球,然后又望向那几位近臣。
“陛下!” 一位近臣直接被吓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您在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会开玩笑,现在知道怕了?
“开玩笑?” 大河流域的王者笑着说,“我只是想让你们对那些可怜人受的伤害感同身受而已,怎么就输开玩笑?你们想要包庇我父亲,替他轻飘飘的偿还血债,哪里就有那么容易?来人,把几位大臣架起来,扔在刺刺球上!”
现场顿时嚷乱起来,十几个守卫立刻冲了上去,两三个对一个,轻描淡写的将四个近臣抓了起来,然后拖向小山似的刺刺球堆里。
“陛下……” 有近臣试图为同袍求情。
“谁敢求情,” 大河流域的王者将目光轻轻一扫,看遍了所有重臣,“就是和他们一样,也想替我父亲还债,那我也不介意让他尝尝,那些无辜水族遭受过的痛苦!”
“呃……”
此言一出,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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