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听到副组长说:“钟道友,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倒也不妨说出来,斩龙组是最好讲道理的地方。”
他把“讲道理”三个字咬的很重。
钟实在必须要表态了,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态,他只能想着拖延时间:“借你们用,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了,这饭盒平日里是我用来泡螺蛳粉的,倘若你们要坐上去,那就未免有些怪味,不如让我先去洗一洗……”
螺蛳粉?副组长吃了一惊,他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事实上,他正处在发飙的边缘,他早已暗暗的告诉自己,假如钟实在敢拒绝他,那他一定要用武力将他拿下,然后搜出锅盖天。
可是,怎么又和螺蛳粉扯上关系了?螺蛳粉?他说他用锅盖天泡螺蛳粉?
就好像江言听到人道宇宙的消息时,完全无法接受那样,钟实在的这几句话,对于副组长这样的人来说,也的确是无法理解,难以接受的。
“你在说什么?” 短暂的错愕之后,副组长发飙了,“什么螺蛳粉?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去抓那两个逃犯!”
我不能等,副组长暗想,迟上一分一秒,事情就可能发生变故,我就会失去扶正的机会。
试图拖延时间的计划失败了,钟实在感到一阵头大,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借出锅盖天,还是与斩龙组结仇?
当然是借出锅盖天,他的确已犹豫了太久,无论如何,他终究只是个局外人,犯不着为了两个认识不久的年轻人,搭上什么重要的东西。
于是,他决定借出锅盖天。
这时,他听到一个斩龙组的成员说:
“组长,让他洗一洗,螺蛳粉真的很难闻啊!”
这话让钟实在吃了一惊,峰回路转了?竟然真的有人被螺蛳粉打动了?
他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另一个组员说:
“天啊,螺蛳粉,赶快洗洗,我会被熏的晕过去的。”
这位组员的语气,也十分的惊恐,显然是熟知螺蛳粉味道的人。
副组长听着这些话,不禁感到有些不真实。
“你们在说什么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竟然顾忌这个……
他很急,七十亿人的性命,都像城墙上那两人一样悬在空中,哪里还能管得了螺蛳粉的事了?
他觉得这两人真是脑子坏了,螺蛳粉的味道,也许确不好闻,但为了七十亿人的性命,总该忍一忍的。
可是,立刻就有另一人跳出来反对,正是龙傲。
“螺蛳粉诶!” 龙傲用一种惊恐的语气说,“洗一洗最好!”
“反正,” 他把头抬起来,看向江言和林梦蝶,“他们也跑不了。”
副组长觉得自己要疯了,螺蛳粉就有这么可怕?让这些人都提心吊胆,甘愿放下手边的任务?
更让他崩溃的是,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我赞同,螺蛳粉味道太大了,除非有防毒面罩,否则不要说抓捕,估计我坐上去就晕掉了。”
“好,” 副组长说,他找不出防毒面罩,因此不得不妥协。他这时终于意识到,世上许多事情的确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为人是一种奇怪的东西,“那就洗一洗。”
他们竟然又答应了?
钟实在望着这一幕,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庆幸。
无论如何,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他转了个身,决定慢慢的踱出去,踱到旁面酒楼的洗碗池里,洗上个十分钟的碗。
螺丝粉的威力真大,他想,不自禁的扫了城墙上的两人一眼,暂时是螺蛳粉救了你们。
“我这里有水,不用出去找。”
副组长说,他还在负隅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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