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着想,不惜被他追砍也要帮他洗清嫌疑。
这样看来,这两人很可能是被冤枉的,这是钟实在的想法。
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很不喜欢斩龙组。
因为某些原因。
事实上,他是钟不二的弟子,白云天是他的师叔,白自然还要叫他一声师兄,凭他的身份,他想要在斩龙组谋一份差事不难,但他偏偏不愿。
因为某些原因。
总之,他讨厌斩龙组,因此,在这件事上,他便戴了有色眼镜。
那一男一女无辜的形象,斩龙组自大妄为,高高在上的形象,便这样深刻的成形了。
现在,让他讨厌的斩龙组,要和他借宝贝,去对付两个无辜的人,以钟实在的性格,自然不会愿意。
他转过身,不带感情的扫了黄衣修士一眼,心里却恨不得生啖其肉。
他厌恶黄衣修士这样的人,厌恶他们那跪地问安的语气。
在钟实在看来,这样的人实在与狗无异,他们见了有权利的大人物,或者有一点小小权利的人物,便立刻摇尾乞怜,希望讨一点屎去吃。
当然,狗爱吃屎,这是自然而然的,倒也不至于让人厌恶。
不过,在钟实在看来,这些狗,不但自己喜欢摇尾乞怜的讨屎吃,而且希望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也要去摇尾乞怜的讨屎吃。
假如你不肯,他们便要对你吠叫了,要么说你不合群,要么说你不懂社会的复杂,总之是为自己的吃屎找借口,为自己的当狗作辩护。
钟实在觉得,正是这样的狗太多了,斩龙组这样的存在便高高在上了。
倘若人人都不做狗,都不去摇尾乞怜的讨屎吃,都有尊严的做好自己的事,世上便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高高在上。
他真想擎刀杀尽世间狗,还人间一个朗朗乾坤,不过这时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钟道友,” 副组长很客气,眼前这散修,一来身份有些不同,二来脾气有些刚烈,不是他可以随意呵斥的那种狗,“事情你都看到了,十万火急,请借锅盖天一用。”
虽然很客气,但他还是立刻表达了自己的诉求,他这时很惊喜,也很焦急。
“嗯……” 钟实在沉吟着,副组长的话很诚恳,也很焦急,透着一种无法拒绝。
然而,他偏偏想要拒绝,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法宝,让上面那两人陷入险境。
可是,他想,我怎么能不借了?这不是把斩龙组往死里得罪?
副组长的语气已经告诉他,朋友,如果这时候你不借我锅盖天,那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没人愿意做斩龙组的敌人,钟实在虽然有个移山境的师父,但他毕竟名义上是散修,如果他敢驳斩龙组的面子,斩龙组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的。
更何况,斩龙组出动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件事的牵涉着实不小。
假如他能够帮忙,却偏偏拒绝了,为此导致某些不可预测的后果,那么,即便是他师父钟不二,也要受到某些连累。
毕竟,时代不同了。
于是他感到一阵为难,他真的不想借出法宝,可是,那结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借还是不借?这两个念头在他内心深处拳来脚往,都试图说服对方。
“我想知道,” 在这你来我往的纠结中,钟实在道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两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这是一切问题的源头,那两人究竟有没有犯罪?犯了什么罪?他想搞清楚这些,然后决定要不要借出宝贝。
事实上,若是别的散修,此刻定然已将法宝双手奉上。
但,钟实在做不到,他心中还有些坚持,内心深处的声音还能左右他的选择,尽管他也遭受过残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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