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蹙眉,张家和秦家交好的消息是他在北地时亲自查到的。
槐榕此言,齐王深表怀疑。
“你有什么证据?”
“秦家覆灭,张家毫发无损,这算不算证据,我们这位陛下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陛下此举,恐怕是忌惮王爷势大,故意为之,我们没有得到可以牵制陛下的筹码,太子那边还要继续盯着,不出意外,人应该落入太子手中了。”槐榕继续分析道。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君文鸿调动整个京城的兵力来搜寻,这么一想,愈发势在必得了。
齐王蹙眉细想,心中赞同槐榕的看法,又忌惮槐榕愈发神通广大,让他捉摸不透。
“依先生之见,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这就要看王爷是想继续当王爷还是想坐龙椅。”
槐榕的话听得齐王热血沸腾。
他当然想坐龙椅。
“请先生明言。”齐王纵使再有野心,有些话从他口中直接说了出来,总少了些成就感。
“若王爷想当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那就紧握手中的势力,处处戒备陛下,若想当皇帝,此时是夺帝的最佳时机。”槐榕何尝不知道,齐王对他心有存疑。
同时他也更想早些凑合此事。
免得在天枢面前,总是矮了一头,连见主子的资格都没有。
“愿闻其详。”
“睿王受伤,太子被囚宗人府,陛下现在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伤了精力,王爷只要以秦家为突破口,为秦家伸冤,损了陛下的声誉,让陛下自顾不暇,再趁机夺帝。”槐榕最初的想法并不像将秦家牵扯进来。
“为何要牵扯秦家?”齐王眼中满是不赞同。
“王爷,京城中能牵制陛下的事情,除了秦家,其它事情都太小了,若牵出秦家,平西王不会置之不理,也正好可以试一试太子手中的势力,趁机一网打尽...”槐榕给了齐王一大堆理由,见齐王眼中出现赞同,便适可而止。
槐榕给出了齐王无法拒绝的理由——平西王。
“好,此事交给你来安排。”自槐榕说动夏侯君合作以后,齐王对槐榕的能力高看不值一眼。
重用槐榕的同时又更加戒备他。
送走槐榕后,齐王难得亲自去见了淮安侯。
用槐榕说动他的话说动淮安侯相处,并且承诺他登基以后,皇后永远姓郎。
淮安侯对郎雨沁其实早已放弃,毕竟一个名声有损,又无法生育的女儿,有几分小聪明却不足以胜任后位。
郎雨沁还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后位,早已在自己的夫君和父亲商议下,另有人选了。
与此同时,羽林卫带人找到了老周夫妇的院落,将两人围住。
“将人交出来,可饶你们一命。”谢昭钰看着眼前的老夫妇,一身粗布麻衣,衣服上还沾着豆渣。
若非陈立宗将两人供出来,他都想不到这些人竟能彻底的融入京城的生活。
“谢大人,不知你所说的是什么人?”老周上前一步,将妻子护在身后。
“装傻?看来你们是真不怕死。”
“大人,陛下让你带人来搜,却不告诉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是陛下不敢说,还是陛下不信任你,昏君,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当真是人神共愤...”老周开口就骂,骂了足足有一刻钟才喘息停下。
谢昭钰一直在等老周停下,毕竟这一次抓的嫌疑人太多,今日出事,齐王和睿王都难逃干系,有了罪名,便可以着手审问。
“辱骂陛下,来人,抓起来带进宫。”
“谢昭钰,你比你父亲狠,你可知陛下地宫中囚禁的是什么人?”
“刺杀陛下,当诛。”谢昭钰不傻,君文鸿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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