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掐腰:“什么厮混!是约会!”
“今天是工作日,不准去!”
官寒醋成一只柠檬。
电话里的声音远了。
“时崇你别动,我给你擦脸。”
“你低一点,够不到你。”
“时崇。”
官寒拧眉。
他是没有手吗?
还要洛洛给他擦脸。
“你今天来柏园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
长辈下令了,绝不能纵容两人厮混!结果——“嘟嘟嘟嘟……”官寒:“……”长辈身体不好,被气的有点头晕,身后有个小人儿叫他。
“官寒,今天穿棕色这件好不好?”
官寒把轮椅转过去,清瘦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许久才问。
“浅浅,约会去不去。”
想拐他侄女厮混,门儿都没有!J市有条风情街,花鸟市场和小吃街连着,很大,工作日来玩的人依旧很多。
门口杵着四个人。
为什么会来这里?
因为除了时浅小朋友,其他三个人都不知道去哪。
“洛洛,我们去买花,去买小动物!”
时浅眼睛亮的像琉璃,身上背了只大包,现在还是瘪瘪的,一会儿全都填满。
官洛洛没来过这种地方,兴趣倒是有,就是……她回头看时崇:“会觉得吵吗?”
他不喜欢人多,可这里人很多。
时崇说不会,牵住她的手,不放心:“人多,你别被撞到了。”
官洛洛笑,小声回:“我又不是玻璃。”
时浅光看着就红了脸了,走到官寒身边,不愿意的说:“你怎么也不怕我被撞到。”
官寒看了眼人流,给时浅指:“那浅浅你走这边,这边人少。”
时浅:“……”她家这个不止是古董,还是木头!风情街东区是花鸟市场,中区是杂货服装,西区是小吃街。
上午这个时候,花鸟市场的人尤其多。
时浅是画家,对花花草草的格外钟爱,看她重装的浮图苑就知道了,花田里种满了花,屋子里也都是,画的画,除了官寒就是花。
“洛洛,这束怎么样?
放在客厅里,很亮。”
“官寒,这束你喜欢吗?
放在你卧室里,唔……好像卧室放花会影响睡眠,算了算了。”
“老板,这束怎么卖?”
“这束呢?”
“这个这个!”
时浅一个人往前冲,官寒轮椅在后面追,“浅浅,你慢点。”
“哦。”
时浅跑出去又跑回来,推着官寒一起。
官洛洛不舍得去打扰他们,就挽着时崇放慢了脚步。
冬日阳光很好,但温度降低了,时崇今日围了条深棕色的围巾,他把官洛洛的手放进口袋里,要解围巾给她。
官洛洛按住他:“不要,我不冷,你围着。”
说着就打了个喷嚏。
时崇脸色一痛,二话不说解了围巾围住她。
围巾上有时崇的味道。
官洛洛偷偷吸了一口气,缩了缩脖子,故意问:“还冷怎么办?”
时崇想都没想,解了外套要给她披。
官洛洛急忙按住,“傻不傻,脱了外套多冷。”
她把他里面的衣服扣子都系好,时崇任她摆弄,他穿的长款大衣,够大,一下把她包在怀里。
暖暖和和的胸膛,官洛洛笑起来,刚要亲亲他,周围好多双眼睛望过来。
她不好意思了,轻轻推了他一下。
“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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