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要和她见见面,要站在领导的角度说些好话,知识分子,讲究名声和政治上的认同,你说了效果好一些。还有,我要到九台山康养度假休闲中心去一趟,再见见秦总,请他在导演面前做做工作,多多为黄珊龙和幸艳梅的山歌唱赞歌,只要今后的大型实景演出用了黄珊龙和幸艳梅,他们一家的脱贫摘帽,就没有半点问题!”
赵书记虽说悲痛,但是,男人的悲痛是点燃的烟火,一阵喷薄而出后,最多只会留下一缕缕细微的烟尘。不像女人,心中的悲痛很有重量,像根长飘带,被情感牵着拉着甩抖着,可以悠悠晃晃延续久远,可以痛得死去活来,可以嚎到半天一天,可以哭得昏迷不省人事。
赵书记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说:“那件事你处理的很好,我只问你,当时黄珊龙没有哭闹,没有呼叫,你是神?你有先见之明?你有心灵感应?你有千里眼顺风耳?你怎样知道黄珊龙被抓进林业局执法大队办公室的呢?”
赵书记有些调笑的味道。
李元海说:“我不知道。我被杜晓燕、李校长拉去喝了酒,我到了旅馆准备睡觉了,我睡不着,我到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到了农林大厦林业局执法大队办公室,正巧有人建议要把黄珊龙拉出去倒进垃圾场。”
赵书记说:“危险啦!千钧一发呀!,你不去,假设你迟到几分钟十分钟,后果不堪设想!黄珊龙一死,百分之百会成为永远不会被侦破的悬案!黄珊龙一死,丁山乡的脱贫摘帽县级初查自验肯定过不了关,2020年省级验收就可能会有许多悬疑!后面的还有许许多多的难以预料的派生悬疑!”
赵书记又给李元海发了烟:“我给宋德友打了电话,他去给党校领导告假,想终止这一届党校培训,党校领导坚决不允许,党校领导说:‘党员干部参加党校学习,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个单位没有困难没有突发情况?叫家里的同志辛苦一点,合理调配领导资源,克服两三个月。’”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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