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进了贼,那可是大事儿。
整个院子几乎就是全出动,翻天覆地的要把这贼给找出来。
下班的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了许大茂家遭了贼惦记这事儿。
不过,秦淮茹觉得,许大茂这人,那就是活该。心眼蔫坏不说,还好色。
鸡被偷了,那就当是对他这些年做的坏事的补偿。尤其是嘴上占自己便宜这种事情。
那贼,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止不住的乐。
今天,秦淮茹故技重施,又从许大茂处讹了几个馒头回来。原本心里还有点羞愧,但是听见许大茂养的鸡被偷了。这种微小的羞愧感,也顿时烟消云散。
进了门,秦淮茹就招呼着家里人出来吃饭。
却不想家里四个人,却是磨磨蹭蹭的才坐到桌上。
看着白面馒头。
贾张氏就算了。三个孩子居然不着急着动手。
这可让秦淮茹奇了怪了。
筷子指着馒头说道:“往日你们不是最喜欢这白面馒头吗?怎么不吃啊?”
三个孩子都没说话,却是听婆婆贾张氏底气十足地说道:“这白面馒头,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我们贾家可不吃这来路不正的东西!”
秦淮茹一听,这眼泪就止不住下来。
自己冒着坏名声的风险,靠着挤兑许大茂,才弄回来的馒头。
为的不就是给这个家能吃饱穿暖吗?
自己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回来,婆婆一句体己话不说也就算了。
却因为多了几个白面馒头,而被婆婆夹枪带棒的讽刺。怎么不让秦淮茹心里难受?
秦淮茹心里有气,也倔强起来,说道:“妈,您既然担心这馒头来路正不正!那您就别吃了。我自己吃。”
说完自顾拿起一个白面馒头,一口咬住。
嚼着嚼着,眼泪也就下来了。
见秦淮茹流泪,贾张氏也不劝解,反倒是想起之前被秦淮茹挤兑的那晚,自己受的气。现在仿佛是找到了出气口一般,全都发散了出来。
见贾张氏得意道:“你之前不是说棒梗还是个孩子嘛?今天我就告诉你了,我孙子是懂事儿的,今天棒梗已经能弄肉食回来孝敬奶奶了。不像你妈,那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肉食?”秦淮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开始打鼓。自家的定量肉票,早就用完了。这肉是从拿来的?再说了,就算有肉票,这棒梗也没钱啊?
见棒梗被婆婆护着。秦淮茹拉过二当,槐花。厉声问道:“二当,槐花,你们说!你们今天吃了什么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二当知晓妈妈生前,不敢出声。
槐花年纪小,一来不知其中利害,二来也是听妈妈的话,奶声说道:“妈妈,是哥哥,给我们弄的叫花鸡。妈,咳哥哥弄得可好吃了。不比傻叔弄的差!”
秦淮茹登时有点五雷轰顶的感觉。联想到进院子的时候,这许大茂养的鸡被偷的事情,拽过棒梗,问道:“鸡?鸡是哪儿来的?”
力气之大,抓的棒梗手臂都有点生疼。
“妈,那是我捡的!”棒梗吃痛,挣扎道。
贾张氏见自家孙子受难,那还坐得住,叫道:“不许伤了棒梗!”
作势便要过来解救孙子。
“妈,您怎么还护着他啊!”秦淮茹这下真是急的快哭了。
这年岁,谁家养只鸡都不容易。
要么指望着过年再杀,要么就是指望着下蛋。
要是再村里,那就算是家里最重要的财产了。谁家不是一天看三遍,看得死死地啊!
可今天,许大茂的鸡刚不见了。自己家棒梗居然捡了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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