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尧没回答，淡然道：“要问什么，问。”</p>

    苏静抬腿，突然顿住：“你把他们分开。”</p>

    沈辰尧扫了身旁男人一眼，男人恭谨颔首，如拎垃圾般拽起方嘉泽衣领拖进了里面房间。苏静知道这隔音不错，她痛快拉下冉月眼上的黑布，冉月很安静，不像方嘉泽一直在扭动，明显的不安。</p>

    冉月看着苏静，似是早就猜到是她，面无表情道：“苏小姐，你这请人的方式，可真是别出心裁。”</p>

    苏静：“你知道是我？”</p>

    “不是你，是沈总，”冉月平静道，“警察手里有直接指向你的证据，你贼喊捉贼，当然要抓我们来威胁几句。”</p>

    “贼喊捉贼？”</p>

    苏静玩味重复着这个词，冷冷的睥睨她：“你是在说你自己？”</p>

    冉月骤然抬头看她，那双眸里是赤果果的愤怒和怨恨，浓烈到仿佛要燃烧，恨的情真意切：“你的意思是，我利用我的亲妹妹来冤枉你？苏静，我承认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你搞黄我的工作搞臭我的名声，让我在娱乐部也举步维艰都算是我活该！可菲菲没做过要你命的事，你却想让她死，你要报复冲我来，关她什么事！”</p>

    冉月越说越激动，最后近乎吼起来，眼里血红一片。</p>

    苏静看了眼沈辰尧，沈辰尧微一点头。</p>

    他学过心理学，他身边的几人里更有一个是微表情专家，之前所有类似审讯的过程，这人都在。他确定冉月没说谎。</p>

    苏静琢磨着，是不是她演戏的本事又厉害了。</p>

    冉月不仅狠裂的看着她，连对沈辰尧都不再是伪装和隐藏。苏静笑了，弯下腰，灵动而狡黠：“你觉得是我？可我真的以为是你在贼喊捉贼。或者，不是你，而是方嘉泽瞒着你做的。”</p>

    苏静屈指敲了敲她的太阳穴：“你想啊，就算我做的不太完美，阿尧在我身边，我想要除掉谁，他总会帮我想个万全之策。给你发短信的是我曾经扔掉的手机，我是凶手，这么做不成了实名制害人？”</p>

    冉月微滞。苏静仔细看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p>

    冉月倏地厉声又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的意思是，有人借着你的手故意整菲菲，怎么可能？”</p>

    沈辰尧道：“冉菲菲跋扈多年，树敌无数，为何不可能。”</p>

    苏静知道，冉菲菲至今没醒，冉月可能是太过担心，没动胆子多想别的。她蹲下来，挑挑她的下巴：“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你之前也用过的。我第一次借助秦家想要远离阿尧，不就是你的人，想趁机除了我一了百了？你会用，别人自然也会。”</p>

    冉月神色一慌。沈辰尧没了耐性，握住苏静的手：“好了。”</p>

    再多说也都是废话。</p>

    男人重新封住冉月的眼和嘴，冉月靠着墙，半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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