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这才雷意减轻,扑通扑通,两人身一入水,便开始双手急扑水面,托住自己不让身沉,但却无跃起之真气劲补给,只能喘口气,让真气劲回力,也好飞身而起,再战余璞。
“左右鉴证,你们不是鉴证过我的暴焰弹吗,你们的城主不是想着暴焰弹吗,好,今天就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暴焰弹的威力……”
余璞一边说着,一边收弓回戒,取出了暴焰弹,此时的余璞眼睛里又见狼光,一个森然的感觉笼罩着整个船头,只见他一个纵身跃到了半空,风雷浑天诀注于暴焰弹之中,就向着两人的落水之处扔了下去。
轰
一声巨响,巨浪滔天,船头整个已然掀起,差不多离开了水面,而水中的左右鉴证,只能凭着最后汇聚起来的真气劲和灵魂力,用来抵抗着暴焰弹掀起的这股摧枯拉朽的轰场力量,但还没完全恢复的这股直拨劲和灵魂力又怎么能抵抗得住呢,于是,两人就被暴焰弹炸开水面后的水回力量,呼呼呼地激起,卷向了半空,甚至超过了再次被浪掀高的船头,人们见到的只是两个乱挥着手脚的人影在半空中蹦窜,这两位鉴证者,已然没有控制自身半空平衡的能力了。
咻咻
两支普通的疾风矢,就在余璞的红吼弓中射出,扑扑,就在两人半空跌到差不多在船头平行位的时候,箭,已然射穿了他们的胸膛。
“去,你们的战利品,我也不要了”
通通,两朵水花,无力无奈地喷溅起,却又被无情的船淹没。
两人跌进了江水里,船恰好地划过了他们的身体,至于是死是活,不想而知。
“滨城再无左右鉴证,你们如果还想继续,我,接着……”
余璞对着江面,低低自言着,他就坐了下来,纳入口中一丹大回元,一丹大回灵,然后闭目调息,恢复着已然消耗的灵魂力和真气劲。
船依然往着对岸驶去,渐渐地,羊城的江港口已然在望。
羊城,因羊岭而得名,它依着羊岭,面依着湄江,城池规模差不多与湄城大小,羊城之城门不叫东门南门,而叫临江门,依山门和通路门,意思就是临江一门,至羊岭一门,还有一门就是走向羊城官道的通路之门。
要进入羊岭,最近的当然是过城而出依山门,如果余璞没有黑色,他或许直接飞城而过,到达羊岭,但现在手牵黑色,上得岸后,就只能进城而过了。
在渡船上的人,等船靠岸了,都不敢下船,他们一个个躲在船舱内,只把头探在窗外,就看着船头上那伟岸的少年,大气也不敢喘出,只希望余璞早时登岸。
余璞慢条斯理,把套马栓上的缰绳解下,牵着轩色,踱到了船口,然后上岸,一个轻跃,已然跃到黑色背上,向着羊城的临江门而去。
来到了临江门,余璞抬头望去,只见城门高筑,足足有三十来米的高度,城墙上有两楼对高,城墙一字排开,很是有些雄伟,但此时的城门口却是两排粗木锐隔,这种粗木锐隔就是预防马匹直冲城门的阻挡,全部是大腿粗的粗木,削成木尖之锐,组成一种交叉的连排,就围栏一般放置在离城门近五十多米的前方,而且每隔都足足有一米八的高度,是马就别想跃过。
更有甚,此时满目城卫兵,围在城门口,一个个手持武器,长矛斩刀,严阵以待,进城之人均不让进,余璞不理会,骑着黑色,直列列地向着城门口,奔驰而去。
“站住,你不能进羊城”城门口中,一名城卫兵站在路中,一声喝吼,顿时,十几个城卫兵,长矛斜对。
“为什么不能进?”余璞目光寒森,看着说话那人。
“接到城主的指示,别人可以进城,你,不能进……”那城卫毫无惧意,直接拿着斩刀,指着余璞。
“你们城主我认识,为何指定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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