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悟性。”
“叫爹,一会带你去勘查现场,让你感受一下审案的威风。”
这话哄得云维希直笑,一脸娇羞,又看向云冰雁。
云冰雁没应声,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云维希张着小嘴,酝酿好一会儿才糯糯的喊了一声爹。
“哎!”江执渊稀罕的在他脸上亲了亲,紧紧地搂在怀里,问:“维希以后就叫江维希了,知道吗?”
“啊……”云维希看向云冰雁,云冰雁一下将他抱过来,哼了哼:“这还不是你儿子,别乱改姓名。”
江执渊一笑,又抢过云维希,往前走去,将云维希放在步撵上,立刻被抬高,云维希高兴得大喊:“娘亲!举高高了!娘亲!”
云冰雁看着他欢喜,也欣慰一笑,小时候在孤儿院,她倒是想被举高高,可惜一直没机会,看着云维希这么高兴,便点点头同意了。
“起——”
白鹤高喊。
黑纱帐内,云维希兴奋异常。
江执渊看着云冰雁出神的盯着云维希的身影,一下将她抱起,惊得云冰雁瞪大双眼盯着他,他微微一笑,抱着云冰雁轻功一跃上了马,轻声道:“坐稳了,马儿可有点烈。”
喊完这话,便骑着马往亡灵山去,徐征年等人跟在后头,田大娘则是被安排坐在马车里。
一路上,云冰雁那冷若冰霜的脸忍不住红了,她积善言辞,不仅是个出色的法医,还是个能言善辩的律师,只是,她平日里就不善言辞,或许是不喜多言,让人觉得如同冰山,拒人千里之外。
亡灵山。
到达这里时,放眼望去,一片三十亩的竹林,几乎烧了个干净,周围还有一些新鲜的树枝,看来是砍下来灭火的。
此时,跟在后头的徐征年等人也来了,杜德被抓了来,杜载和杜厚都被人抬着,屁股上已经上了药,杜德心里暗叫不好,拼命想着如何撇清责任。
云冰雁问道:“你们从何处烧山的?”
杜厚道:“前日午时一刻,我砍完竹子就从前面拗口离开,那时候杜德正从这里来,看见我砍了几根罗汉竹,心有不满,就起了争执,我没与他计较就走了,再后来,就忽然有人告知竹林起火了,我赶忙带着三兄弟杜载来灭火。”
“谁知道火才灭了一半,官府的人就来抓我们了,可是我敢用性命担保,我一定没有放火!一定不是我!肯定是杜德这小子恨我砍了他看上的几根罗汉竹,因此心生怨恨,放火烧山冤枉我!”
杜德立刻反驳:“胡说八道,谁不知道我腰缠万贯?我会缺你那两根竹子?你这个穷鬼,根本就是不想让我砍罗汉竹,自己砍了走,剩下的一把火烧了,以为我看到了会灭火,所以放了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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