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鱼宁被安化侍搞得有些发懵,此刻的安化侍也的确慌里慌张,他来到院落中举目环顾,好久都没有平复自身的心绪。
“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安化侍此刻大口喘息,好似刚刚经历一场大战般满头冷汗。
他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不晓得为何会突然这般紧张悲怆。
没错,就是悲怆。
此刻的安化侍感到异常悲伤,这种悲伤毫无来由汹涌而至,将他打得措手不及又说不清道不明。
便在此时,姜京佐也来到安化侍面前。
二人四目相对,互相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场景!
悲伤,失落,痛苦,不舍......
此刻的姜京佐也紧紧揪着心脏处,望向安化侍的眼神里亦满是复杂。
“姜前辈,你也感应到了?”
“嗯......很不好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现在......”
安化侍话还未说完,便听到老疯子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凄厉哭声!
二人转头瞧看,赫然发现此刻的凌虚子似乎更为疯癫,坐在废墟里不断撇着石头,又踢又踹又哭又闹,如丧考妣一般哭嚎不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化侍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了,毕竟他和凌虚子与姜京佐没什么大关系,三者可谓根本不算是一路人,可为何现如今却同时出现了这种诡谲状态?
安化侍回身看看长鱼宁,发现她还俏生生地站在中堂门槛内,是这座棺材铺子里唯一还算正常的人。
“难道说我们撞邪了?”
安化侍盯着姜京佐喝问,并非他故意要用这种语气,而是此刻的他感觉悲痛莫名,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说话轻重。
“撞邪不过是懵懂凡人的无知说法,你我都是何等人物,怎可能会有邪祟随意染指!”
此刻姜京佐的语气也极度粗重,只不过这状态越说越玄乎,二人很明显也都摸不着头脑。
“安道友,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
“不好说,很难受......就好像很珍重的东西被人抢走一般难受......”
安化侍喃喃着,好在是他和姜京佐全都是聪明人,没过多久便想到了这里面的联结和关键。
“姜前辈,你说会不会是......”
“不用说出来,我懂你的想法,我也是这么想的!”
中堂内的长鱼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此刻彻底被他们的对话给说懵了,毕竟二者都心照不宣云里雾里,此刻也唯有此二人能够体会这种诡异情绪。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的......”
安化侍慌里慌张摇摇晃晃。
姜京佐亦气度虚浮难以自持。
“姜前辈,我们能做些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仅仅只是预感,真正的事实还未发生,但肯定和阴煞之力脱不开干系!”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
“我们只能等,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稀奇古怪的对话在棺材铺子里进行,将本就诡谲离奇的氛围搅得更加浑噩。
一股股浓郁尸绿雾气遮蔽了庭院,将所有悲伤情绪连同背后的隐秘一并遮掩。
......
......
话分两头。
此时此刻,南靖王朝北境。
南淮城和庐陵城乃是南靖北部边疆城池,相比之下南淮城和北戎王朝界山直接接壤,而庐陵城则和北戎与东陈双面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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