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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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病房内,窗户微微开着,一阵凉风吹来,吹的窗帘摇摆,也?吹来了春日的花香。
时予缓缓睁开眼,看见素白的天花板,闻到重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一阵又一阵恐怖的爆炸声中。
恍然间,她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床上坐起,守在床边打瞌睡得封晓被她的动静惊醒,吓了一跳险些摔在地上。
看到时予醒来,封晓激动起来:“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都昏迷好几天了,明明身体完好无损,怎么就一直睡?”
时予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张了张嘴,抬起酸软
无力?的手放到嘴边做了个喝水的姿势。
封晓立刻给她倒了一杯水,见她咕噜咕噜把整杯水喝完,又询问她还要不要。
时予轻轻摇了摇头:“谢……谢与砚……怎……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还很沙哑,断断续续的,有些字音还咬不清。
封晓都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无力?道:“在你隔壁的病房,也?还一直昏迷着。”
时予闻言,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匆匆忙忙要下地,封晓看着针头带出来的血,将她拉住:“你干嘛?人好好的你急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还说什么?去去就回来,你这样像是去去就回来的模样?”
他们四人匆匆忙忙赶到托亚斯共和国首都星系时,看到谢与砚抱着浑身是血的时予,脑子?乱成一片。
封晓想到彼时的恐惧,忍不住红了眼眶,大声吼道:“你以为别人喊你两句牛逼无敌,你就真无敌了不成??”
到底还是耿耿于怀,耿耿于怀这个混蛋每次有事都把他们几个抛下,仿佛他们是经历不起风雨的娇弱花朵。
真是好笑,是谁给她灌输了这样的认知?
时予沉默的站着,最后只能无力?的说出最苍白的三个:“对不起……”
托亚斯共和国这一行千险万险,她没有觉得伙伴们是拖累,只是害怕见他们也置于险境。
她在末世中习惯了独来独往,从来没有人会站到她的身边和他并肩作战,她只是害怕,害怕一不小心会失去这些真心待她的伙伴。
“你下次还敢。”封晓冷笑着。
时予偷偷捏着衣角没敢说话。
看这模样就是知道还敢。
封晓抹一把双眼,脸色冰冰凉凉:“走,去看你家小漂亮。”
时予抿了嘴,偷偷看他一眼,却被逮了个正着。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你爸,还关心你交男朋友。”
时予:“……”
“我要是你爸,马上打断你的腿。”
“我错了,封爸爸。”小声沙哑的声音响起,封晓愣了一下,又是气又是笑:“你还敢跟我抬杠?”
时予连忙闭上嘴巴。
封晓推了个轮椅过来,让她先坐上去,时予不太想,但?在他警告的眼神中还是乖乖坐了上去。
封晓追着她往外?走,却又突然停下,把她往里推,将台子上的镜子?递给她。
时予疑惑的接过镜子?,在封晓的示意之下往里看,却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她愣住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封晓低声道。
星际时代人们的发色和瞳色各色各样,但?还从来没出现过金色的眼睛。
时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丝披散,本该是狼狈不堪的,可那对金色的瞳孔却莫名带了一股尊贵之感。
是异能吗?
她从来没有那么大规模的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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