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霸道的抱起严洁,“陪我守夜去。”
严洁惊呼着,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任由陈宇将她抱出舱。
“你们闹什么?”一旁的叶春芳困意十足,疑惑的看着白姐。
“一家人需要和谐、欢乐和幸福。”白姐看了叶春芳一眼,讪笑着摇摇头,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没有共同语言,多说无益,也是废话。
“其实,我没有怪你。”院中,篝火旁,严洁慵懒的躺在陈宇的怀里,略带哽咽地说。
“知道,是我太贪心。”陈宇柔声回应着。
“看着你每天那么辛苦,跑来跑去,砍树,守夜,很心疼你。所以我才会安排姐妹们轮流陪你守夜,不想你晚上一个人太孤单。我心中的那道坎还没有过去,很想独占你。知道不对,可我真的很想很想……呜!”严洁告白似的话语被陈宇用吻打断了。
“坏蛋,喘,喘不过气了!”严洁捶打着推开陈宇,妩眉而又幽怨的瞪着他。
“憋了好几天,满足我。”陈宇在弄起严洁的睡衣。
严洁惊慌着打开陈宇的手,坐了起来,“不要,那个来了。”
“啊?这么巧?”陈宇欲哭无泪,“要不走后?”
“不要,难受,你太大了,受不了,痛。”严洁推开欲上来的陈宇。
“那我抱你回去,换白姐,嘿嘿。”陈宇坏笑着说。
“混蛋,不许,今晚你是我的。”严洁一把搂抱住陈宇,深怕他跑了似的,“不做那事,我们就这样搂着,聊天,不好吗?”
“你也是浪漫主义?”陈宇老实的躺下,让严洁枕着自己的臂弯。
静静的看了会星星,严洁打破沉默说:“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陈宇疑惑地问。
“男人,其他男人,还有其他女人。”严洁说着,更紧贴的往陈宇怀里钻,夜深了,气温下降,她感觉到了冷。
“昨晚那个男人,明摆着失去了理智。如果岛上还有其他男人幸存,肯定也是如此。还有岛上如果有其他女人幸存,被那些男人抓去,肯定生不如死。”严洁悲天悯人般说。
陈宇默然不语,心想着,快点建好家园,然后再出去寻找其他幸存者。
“飞机上几百人,幸存下来的肯定还有很多人。有人在附近活动,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我们要面对的危机,不仅仅是这座海岛本身的危险,还有其他幸存者给我们带来的威胁。”严洁幽幽地说,“恶劣的生存环境,会让人心理发生扭屈,很多罪犯都是这样。”
陈宇认可的轻声道:“你担心,那些匪徒会绑架其他幸存者,他们的队伍会状大?”
“那些匪徒固然需要担心,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其他人的野性和野心。我们在熟悉环境,适应环境,改变环境,我担心有些人会因环境而改变,激发出内心深处深处的兽姓。”作为一名刑警,严洁看到过太多人性丑陋的一面。
“有道理,突然觉得你像个哲学家,很悲观的哲学家。”陈宇认可严洁的话,却玩笑着说。
适者生存,人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有些人会如他们这般努力的改变环境,让自己活的更舒服一些;也有些人会不思进取想着不劳而获,掠夺生存资源。
在这座海岛上,或许发生过很多次犯罪,抢劫、杀人甚至是人吃人等,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而已。
昨晚入侵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很好的证明。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进院子,寻求帮助,成为大家庭的一员。
可事实上他不仅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反而选择了“入侵”。他经历过什么,心理发生了什么样的扭曲已然无从考证。
但是,他的出现却给陈宇等人敲响了警钟,带来了无形压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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