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才在剿匪战场之上取得了赫赫威名。
“赛孟起”之名,就是李三坚叫出来的,此时已传遍全军。
符鼎为李三坚三舅父,当然是一心向着李三坚,此时也是愤懑难当。
济空原为一名武僧,没有李三坚,他就准备一辈子吃斋念佛,根本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而李三坚感觉唯一对不住就是战死沙场的冯魁之子冯漳,降将廖汉攻打石湖水寨,杀了冯魁,后冯漳欲报父仇,却因当时廖汉已降,李三坚为了避免降卒寒心,从而阻止了冯漳。可此时廖汉居然投奔朱勔等人,陷害李三坚,使得李三坚极为懊恼。
好心不一定有好报,现实又给李三坚上了一课。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真还不如让冯漳活剐了此人,也免去了许多麻烦。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说己者容。今智伯知我,我必为报讎而死,以报智伯,则吾魂魄不愧矣!
国士遇我,国士报之!
对于李三坚的知遇之恩,福建路诸将士早已存了为李三坚赴死之心,早已存了以死相报之心。
同时在整个大宋,几乎没有像李三坚这样的官员,视众武臣如手足,无比敬重武臣。
那些个官员视武人如同家奴,呼来喝去的,根本不会正眼看他们。
武臣也是官,也是大宋官员,研习兵法、舞刀弄枪,为天经地义之事,可在他们眼中,就好像不会吟诗作对,不熟读经书,就不配为官一般,令人极为愤慨。
李三坚离开福建路之后,接任之人十有**不像李三坚这样,敬重武臣,又将回到老路了,如此岂能不使中武臣是异常愤慨?岂能不惴惴不安的?
李三坚最终赢得军心的便是胜利,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的,但在战场之上是溃不成军,被人杀的落花流水的,如此之人岂能够得到军心?岂能赢得将士们的衷心拥戴?
李三坚在福建路十年间,虽战场为剿匪战场,但李三坚率领诸将,率领一支被人瞧不上眼的厢军、乡兵、土兵,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将诸匪杀的是落花流水的,不是李三坚为了想保留一支精锐舟师,也许福建路就真正做到靖海平寇了,此时东海诸盗也轻易不敢冒犯李三坚的虎威。
严军纪,明赏罚,行必果,战必胜,如此之统帅,岂能不得军心?岂能得不到将士们的衷心拥戴?
只可惜,如此之人却居然被朝廷羁押,押至京师治罪,又岂能不使福建路诸将士感到异常愤懑、寒心?
李三坚何罪之有?要说有罪,那就是做的太出色了,从而招致他人忌恨,这几乎是福建路所有人的想法。
“弟子等送别恩师!”刘宗毅、丁伟元、汤顺、许镇、韩宁政等众弟子也是执师礼,含泪拜道。
十年功夫,已经将这些少年变成了青年,在李三坚文武之道的严格要求之下,个个是身健体壮的,且均有武艺傍身。
李三坚不仅传道授业,还自掏腰包,养着他们,因此众弟子均视李三坚如父如母,此刻真恨不得活活打死这些个皇差,然后打开囚笼,救出恩师,擅长火药之术的汤顺更恨不得丢些炸药过去,炸死这些gou娘养的,虽然迄今为止,还不能够称其为炸药......
“多谢了......”李三坚感动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在囚笼之中抱拳谢道:“席藁之上无法全礼,多谢诸位相送了。”
囚车随后被院子们簇拥着向外走去。
“李......崔......”正在此时,一名胥吏满脸大汗的奔进了衙门,差点一头撞上正要出门的囚车,结结巴巴的说道。
“何事惊慌?”崔永梽不悦的问道。
“草民等送别李青天!”
“青天大老爷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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