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欢度佳节,使得周氏感到万分惶恐,同时这也说明了李三坚是对许彪是另眼相看的,那么今后许彪的前程不说似锦,却也定是一片平坦。
于是李宅冬至宴席之上,众人是开心谈笑,宾主尽欢,是热闹异常。
只不过李三坚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使得符二娘等人感到有些纳闷,但宴席之上,却也没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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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宴席过后,就是“守冬”,备上一些果蔬、瓜子花生等零食,只要你精神好,就可谈笑直至天明。此时是为戌时,天色尚早,于是李三坚、蔡绒雪、蔡樱雪、王雯、李囡等人均聚集在符二娘的屋中,陪着符二娘聊聊家常,谈论一些风闻趣事。
李囡此时终于给白妮儿换上了一身新衣服,还是冬装,领口还有一些白色兔毛外翻,毛发皆白,却穿着一件红色冬衣,露出的小脑袋东看西看的,眼珠如红宝石一般滴溜溜的乱转,时不时还发出一声如猫咪一般的叫声,毛茸茸的尾巴高高地翘起,身子娇小,惹人喜爱,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抱一抱。
不过此时李囡却抱着白妮儿,谁都不让抱走,坐在符二娘的坑上一边自己吃糖果、果蔬,一般喂着白妮儿。
王雯忙着给众人泡茶,而蔡绒雪却抱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放在符二娘面前后笑道:“娘,您看这个怎样?”
“从哪里得来的?”符二娘见到这个镶金嵌玉的小木箱顿时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问道。
“是。。。娘你就说合不合适嘛?”蔡绒雪抿嘴一笑道。
这个镶金嵌玉的小木箱是蔡绒雪的嫁妆,蔡绒雪出嫁之时,里面装着一些贵重的首饰。
“合适,怎么不合适?”符二娘笑道:“就是太贵重了,娘都有些舍不得用了。。。”
“不过是个木箱而已,有什么嘛。”蔡绒雪笑着用剪刀帮着符二娘将一窜窜铜钱之上的绳子剪断,随后将一枚枚铮亮的铜钱放入了木箱之中。
这些铜钱均为李三坚的俸禄。
李三坚目前的官职全称是朝议大夫、权判开封府刑讼公事、直龙图阁,寄禄官俸禄、职贴、馆职贴钱加起来每个月有五十七贯钱之多,这还未包括禄米、绢、布、各种料钱,如轿夫钱、马料钱、衣料钱等等,还未包括御赐之物,每逢佳节,朝廷都要恩赐一些钱物的。
李三坚目前的月入可谓是颇为丰厚,当然与高官富商是没法相比的,但普通庶民百姓的收入却与李三坚相距甚远了。
开封府普通庶民百姓每日所得不过一百多文,月入不过三两贯钱,但就这么三两贯钱,却要养活一家人。
铜钱要用之时,才用绳索穿在一起,便于携带使用,而符二娘却舍不得用,于是就将黄灿灿的铜钱码好放入箱中。
“娘,你这又是何必呢?钱乃身外之物,该用就用嘛,何必对自己如此苛刻?”抱着一本《资治通鉴》,正在看书的李三坚瞅见后说道。
李三坚平日里几乎不花家里的钱,衙门里的公钱对于李三坚来说已经足够了,因此李三坚的俸禄、禄米、恩赏之物等等几乎都交给了符二娘,紧着她用,由她自便,可符二娘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是节省无比。
“你懂什么?”符二娘白了李三坚一眼道:“家有余粮,心中才不慌,家里用钱多地方多着呢,没有些积蓄怎么能行?”
符二娘渔民出身,家境贫寒,与李清成婚之后情况并未得到改观,反倒是越来越艰难了。
特别是李清去世之后,符二娘的日子是愈发艰难,生活极为拮据,起早贪黑的辛苦一日,所得不过数枚铜板,一个铜板还得掰成两半花,这样才将李三坚拉扯大了。
当初李三坚灵山县求学所携带的两贯铜钱还是符二娘等人东拼西凑给凑的,李三坚走后,符二娘是吃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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