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连连问道:“小娘子这是。。。?东林,她是何人啊?”
难道曾公明认为两人喝酒不够尽兴,又使歌妓或舞妓前来助兴吗?可这也不像啊,一般歌妓或舞妓助兴必然要携带一些歌舞的家伙什,并且也很少是一人前来的,李三坚心中纳闷不已。
“哈哈,此为弟之浑家。”曾公明哈哈大笑道。
浑家?李三坚闻言被吓了一跳,曾公明他还不到二十岁啊,就有了浑家了?
看不出这个小胖子倒是有些本事,居然找了个如此水灵的姑娘,李三坚心中暗道。
“五娘,快点给哥哥斟酒。”曾公明随后吩咐种五娘道:“我跟你说啊,我这个哥哥可是当年的解元呢,乃是少年英才呢。”
“嗯,官人说的是。”种五娘抬头看了李三坚一眼,随后捧着一壶酒走到了李三坚之侧,将李三坚的酒樽倒满。
“有劳了,有劳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此时的李三坚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简直是坐立不安的,狠狠的瞪了曾公明几眼,简直不知道他是何意?
就算两人亲如兄弟,可喝酒饮宴之时也不能让内眷参与啊,男女有别,岂能让自己的浑家与他人相见?
“哥哥不必如此嘛。”曾公明倒是像看穿了李三坚的心思般的,于是笑道:“种五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呢,又不是外人,哥哥不必如此局促啊,随意便是。”
曾公明回到岭南,年满十九岁之时,家中就给订了一门亲事,是种氏家族之人,是宋大姓种氏的旁支,迁居岭南已有数代,双方已经定亲,就差成亲最后一步了,过完明年旦日,在曾公明年满二十之后就成亲。
岭南是汉夷杂居之地,相对来说,不太看重汉人的礼法,因而种五娘有时候就来曾公明的居处照顾他的起居。
“哥哥,兄弟我马上就有家室了,哥哥你何时才有落脚之地啊?”曾公明随后大大咧咧的、得意的问向李三坚。
“喝酒,喝酒,你我喝酒便是,问那么多作甚?”李三坚听到曾公明的话,不由得又想起了李清照,李清照清丽的身影此时在李三坚脑海之中浮现,使得李三坚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
此次贡举事了,也该向李府提亲了,李三坚心中暗暗思忖道。
。。。。。。。。
“李公,请满饮此樽。” 权吏部侍郎、中书舍人、给事中赵挺之住宅,赵挺之端起一樽酒对李格非说道。
“同饮,同饮,赵相公请。”李格非也回礼道。
两人同时将樽中酒一饮而尽,随后两人愉快的交谈,宾主相谈甚欢,表面之上宴饮气氛是融洽的不能再融洽了,两人就如同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的,互相说着话。
不过此仅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李格非心中是疑惑万分。
赵挺之是什么人?赵挺之是吏部侍郎、中书舍人、给事中,是朝廷重臣,距离宰执仅一步之遥,说不定要不了多久,赵挺之就将成为朝廷宰执,执掌大权。
而李格非此时已调任吏部员外郎,虽也是朝廷大臣,且官职品级并不低,可其却是无关痛痒、可有可无的,在朝堂之中的地位,李格非与赵挺之不可同日而语,不但如此,李格非还是赵挺之的属官。。。
此时赵挺之忽然宴请李格非,使得李格非是受宠若惊,同时李格非心中是疑惑万分,不知道赵挺之为何忽然行此举?
最为关键的是李格非是元祐党人, 绍圣元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李格非被罢官免职,随后外放。绍圣三年,李格非才又重新回到了朝廷中枢。
而赵挺之却是力主绍述之说,排击元祐诸臣是不遗余力,与苏轼、黄庭坚等人氏积怨甚深。
两人政见相左,按常理应该是势若水火,互相视作仇寇,就算不如此,也是老死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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