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的汉子怒气冲冲的从小门走进了琴室。
“贱人,我与你不是有约定吗?不得再行抛头露面之举吗?亏我娘子正为你四处筹措赎身之物,亏我四处奔走,到处周旋,你有何面目见我?”此名汉子指着林金枝怒斥道。
“官人,我。。。我。。。官人息怒,奴奴给你赔不是了,官人,奴家也是无奈啊。”林金枝见到此人后,顿时大惊失色,慌忙站起身来解释道,林金枝慌乱之中打翻了香炉,炉灰弥漫,顿时就破坏了优雅恬静的气氛。
林金枝再是头牌,再怎么准备赎身,但毕竟仍是在丰乐楼之中,是寄人篱下,如此,许多事情是由不得她的。
“无奈?你总是很无奈?你一天到晚的为何那么多的无奈?你无奈,难道我就如意吗?贱人,你怎知为了给你赎身,需花费多少钱钞吗?”汉子仍是不依不饶的呵斥道。
“官人,你别动怒。”林金枝文言仍是轻声细语的说道:“奴奴还有些许积蓄,你拿去便是,官人为奴家所做的一切,奴奴宁记在心,不敢忘却,奴奴知错了,下次不敢再犯了。”
林金枝说罢,盈盈的福了一福后就扶着汉子打算从后门离去。
“哼,还有下次?”汉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林金枝风月场合数年,又是头牌,还是有不少私蓄的,可林金枝私蓄再多,也架不住丰乐楼的狮子大开口的,如此,林金枝才求助于面前的汉子。
屏风之后,两人争吵顿时使得赵佶与李三坚面面相觑,此时林金枝又打算不告而别,使得赵佶心中是颇为着恼。
再怎么说林金枝是唤来伺候赵佶等人的,赵佶是花了钱的,可现在居然想不告而别,如此,就将置赵佶等人于何地?
最紧要的是赵佶连林金枝长得是何模样都不知道,她就欲离去?事情还未开始,就要结束了?
赵佶心中是极为不甘的,但碍于身份,有心唤她回来,又不好开口,只是脸色是极为难看。
赵佶不好开口,可伶俐的高二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高二察言观色,于是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走到两人面前,指着林金枝嘿嘿笑道:“这就要走了?没那么容易,爷爷我可是花了不少银钞才劳动大驾的,不告而别,说不过去?”
高二一脚踢翻了屏风,林金枝的身子顿时就显露了出来,林金枝慌忙闪在了汉子的身后,但片刻之间,赵佶、李三坚已经看清了林金枝的模样。
林金枝年龄约为二十岁上下,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如瀑般的黑发自左侧香肩挂在胸前,灯烛照在身上,更显得眉目如画,姿态秀逸。
此女不愧为丰乐楼头牌,果然长得倾国倾城的,不但赵佶目瞪口呆,就连李三坚也是暗暗惊艳。
端王府中美人也不少,可平日里个个对端王赵佶低眉顺目的,显得木讷之极,哪里像面前此女,显得异常的清新脱俗。
这也是赵佶新婚之夜,还跑出来于风月之地寻欢作乐的原因之一。
赵佶新娶的王妃长得确实是秀丽端庄,但仍是较为木讷迟钝,最主要的是赵佶不喜他人强加于自己的婚姻,不喜别人替自己安排的婚事,但却又无可奈何,赵佶感觉只有到了风月之地,才是最为放松的。
“啧啧啧,怪不得,怪不得。”高二也是被林金枝的俏丽震惊住了,但也只是震惊了片刻,片刻之后高二说道:“要走可以,先给俺主子磕头赔罪,之后再返回俺的银钞,其后由你自便,如若不然,爷爷看你如何走出这道门?”
按说高二的要求也不是太过分,赔罪退钱也是常理,可其一钱都被丰乐楼管事的拿去了,林金枝目前又如何拿得出来?其二就算能拿出来,但这是件极为丢脸之事,虽目前林金枝也无所谓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可当着情郎的面磕头赔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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