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一副坦然处之的模样,似乎李三坚只对美食美酒感兴趣,而对美貌妓娘们没什么兴趣?
赵佶哪里知道李三坚早已见识过如此场面了,已经见惯不惊了。
“回主人的话。”李三坚闻言考虑片刻后答道:“非三坚对此不感兴趣,而是此些人等乃是庸脂俗粉耳。”
李三坚心中有些小郁闷,郁闷端王赵佶居然是这副德行,新婚之夜放着好好的新郎不做,将新娘子丢在一边不管不顾的,跑来烟花柳巷寻欢作乐?自己与高二在赵佶成婚之日站了一天,累的要死,可到了却被他叫到了丰乐楼来陪他“喝花酒”?此使得李三坚郁闷不已。
不过虽李三坚心中不乐,但表面之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对赵佶婉言相劝,面前的这些歌妓、舞妓们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哪里比不上家中的美娇娘?
李三坚也知道宋人喜欢狎妓,并以此为荣,乐此不彼,包括王公大臣、朝廷官吏,当然狎妓并不是一定就是为了发泄,许多人是为了附庸风雅,为了图个开心热闹,但这种事情总得分场合?一个堂堂朝廷郡王,新婚之夜跑来狎妓,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哈哈”李三坚婉言相劝,可赵佶却会错了意,使得李三坚目瞪口呆的。
赵佶还真以为李三坚嫌眼前的这些个舞妓、歌妓太过平常,于是哈哈大笑道:“翰韧所言大是。”
高二是个机灵人,闻言立马站起身喝道:“尔等听清楚了吗?这些个庸脂俗粉就不要拿出来丢人显眼了,糊弄鬼吗?赶紧的,将你们楼中红牌妙人麻溜的请出来罢。”
“小爷,这些个小娘子个个如花似玉啊,且正当妙龄,她们个个才貌双全,不是妙人又是何等人啊?”楼中管事的听闻这边闹将起来,于是连忙跑过来拱手说道。
“老棺材板儿。”高二单足踏在圆凳之上嘿嘿笑道:“你当爷爷我未见过世面还是没钱付账啊?少废话,有还是没有?有就只管请出来便是,没有爷们立马拍屁股走人,不过今后尔等休怪爷爷们口碎嘴杂,诺大的丰乐楼居然无镇店之宝,无红牌镇着你开什么酒楼?”
“有,如何没有?就怕你们没本事住局铺堂。”管事的也是气往上冲,气岔岔的说道。
“哈哈”高二闻言哈哈大笑,拎了个包裹扔在了桌子上,包裹一角打开,滚出了两个金光闪闪的金锞。
“喏。。。”高二嘴角一撇道:“这是我家主人赏你们的开盘、挂衣钱,够了吗?”
“够了,够了。”管事的见了金子后,眼睛都直了,连忙伸手搂住了包裹连连应道:“小爷们稍后,小的去去就来。”
不接客,准备从良?奶奶的,绑也要将她绑来,管事的心中暗道,这些人别看年轻都不大,可看样子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没准还是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家的公子哥呢,如此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所招惹得起的。
管事的打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位主人就是大宋端王。
“慢着。”高二随后喊住了管事的:“红牌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小爷的话,她叫林金枝。”管事的回头答道。
管事的此言一出,李三坚倒没觉得怎样,反正他啥也不知道,可赵佶、高二却吃了一惊。
林金枝是何人?不但是丰乐楼的头牌,而且是曾经的“花魁”,号“赛貂蝉”,是东京的名妓。
林金枝不但美若天仙,其诗词曲赋也是一绝,寻常人等不要说见一面,就说能够得到一些她的墨宝也是如获至宝。
曾经有人欲千金与其春风一度而不可得,此更使得林金枝名声大噪。
如此之名妓,摆摆谱还是情有可原的,高二等人均想到。
不过高二曾经听说林金枝已经不接客了,打算从良了,既然如此,她为何还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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