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极为局促不安,极为忸怩的坐在一旁,曾公明与张道士倒是泰然自若的,跟歌妓们不断的调侃。
李三坚狠狠的瞪了张道士几眼。
曾公明也还罢了,应该是熟门熟路、深谙此道的,可张道士只有被人贩卖,穷困潦倒的,他又从哪里学的这些道道?似乎还是轻车熟路的模样?李三坚真恨不得照着那张露出淫笑的小脸抽几巴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歌声袅袅,歌词靡靡,李三坚欣赏着动听的歌声,浑然不知此首乐曲名为水调歌头,乃是其师苏轼所做。
“翰韧兄,何事忧虑?”曾公明见李三坚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问道。
李三坚苦笑着摆了摆手,李三坚哪里是在担忧什么?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程,没歇息两日,又连续引试四日,李三坚早已是疲惫不堪,此时数杯酒下肚,更是困乏不已,再加上“靡靡之音”,李三坚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想抱着坚硬的枕头睡他几天几夜。
“我说两位哥哥。”张道士凑过来笑道:“山人早已算到了,二位此次定能高中,如此,两位还在担忧什么?”
“中?中什么中?哪里有那么好中的?若那么好中,世上之人岂不是都去登科了?”李三坚白了张道士一眼道。
“哈哈”曾公明倒是乐观,端起一杯酒笑着说道:“翰韧兄都中不了,我等更是无望了,翰韧兄放心啦,你此次定能高中呢,来来来,借张真人吉言,我等满饮此杯。”
“彩”张道士应道:“若两位哥哥今后金榜题名,千万别忘了提携提携兄弟啊。”
“你。。。还早的很呢。”李三坚无奈与曾公明、张道士、山魁一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就算此次发解试能够顺利得解,可着代表不了什么,要知道此仅为广南西路,而宋总共有二十三路,广南西路因地处偏僻之地,因而发解试只在桂州举行,而其他路要分许多州举行的,越靠近京畿,解地越多,越靠近京畿,学子越多,如此算来,天下士子何止千万?
科举及第、金榜题名,谈何容易啊?对此李三坚心中是异常清醒的。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过了独木桥就是金光大道,否则就是万丈深渊。
“哼,黄口小儿,怎敢妄言金榜题名?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冷哼之声。
“黄衙内所言甚是,他们居然与奴婢同席,简直自甘堕落之极。”
“哈哈,兄台所言极是,黄口小儿,居然还有女作陪?尔等岂知风花雪夜?”
李三坚、曾公明等人闻言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四五名二十余岁的汉子,正对着他们冷嘲热讽的。
在这个世上,主人确实不能与奴仆一起饮宴的,若如此会被人瞧不起的。
可山魁李三坚根本不将他视作奴仆,李三坚将山魁视作兄弟,如此,山魁与李三坚一起喝酒吃饭,又有何不可?
不过李三坚认为顺理成章之事,在这个世上许多人眼里就是件奇怪的事情。
“泼。。。”曾公明大怒,就欲开口叫骂,李三坚连忙拦着了曾公明,对着这些人淡淡的说道:“我等在此吃酒,与你们何干?为何你们口出如此辱人之言?”
又是衙内?难道衙内就是恶少的代名词吗?李三坚心中暗暗纳闷。
其实衙内只是一种泛指,泛指那些官宦子弟,是一种尊称而已,并不是个个衙内都是恶少的。
“你们吃酒我等不管。”黄衙内答道:“可今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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