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县平日里基本上是冷冷清清的,街上就没两人,可今日灵山县城门附近却是热闹的紧,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似乎是赶集一般热闹。
众人看到是一出逆转好戏,趾高气扬的一些恶汉转眼之间就跟打蔫的茄子般的。
众人看得兴高采烈的,纷纷大声叫好。
“山魁,舅父大人,拉他们去见官。”李三坚随后指着吴桂等人对山魁、符鳞说道。
“是,主人。”
“好勒。”
山魁、符鳞应了一声,撸起袖子上前就去拖吴桂等人。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还未到三十年呢,刚刚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形势就急转直下。
“翰韧兄,翰韧兄,息怒,息怒。”吴桂大惊失色,连连喊道:“小弟错了,看在你我同窗的份上,请原谅则个。”
此事若李三坚真的较真,拉他们去见官,就算他们能够脱罪,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就算吴桂衙门里有人,此事也不敢包庇,更何况欣赏李三坚的黄涣除了在县学任学长之外,在灵山县衙门也有官职的,如此事情就难办了。
“是啊,是啊,饶了我们,我等还未拿到钱呢。”另一名生徒也喊道。
这叫什么事啊?众恶汉均暗暗心道,以往他们欺辱普通百姓,哪一次不是顺顺当当的?哪一次不是百姓忍气吞声的,或赔钱或磕头了事,哪里像今日这样,如此狼狈?
“没拿到钱吗?”李三坚转头问向曾公明道。
“没有。。。”拿没拿到钱,你难道不知道吗?况且你拿得出那么多的钱吗?曾公明心中暗暗嘀咕。
“如此就饶了你们。”李三坚闻言点头道:“吴大衙内,还需赔衣物钱吗?”
“不要了,不要了。”吴桂连连摆手道。
此时谁还敢要钱啊?弄不好会进班房的。
“如此,我等就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李三坚随后拱手笑道。
李三坚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这样对大家绝没有好处,见好就收,这是李三坚的一贯做派。
李三坚是三无之人,目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辱母之仇,今后再细细跟他们算账就是。
最关键的是他们确实未拿到钱,属于犯罪未遂。。。
“多谢翰韧兄了。”吴桂舒了口长气说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此时陈可儿不依,开口说道。
“你欲如何?”李三坚闻言奇道。
“喊他们赔钱。”陈可儿答道:“现在我的心还砰砰乱跳呢,赔钱赔钱。”
李三坚闻言顿时感到一阵无语,这小妮子还知道要“精神损失费”呢?再者说,自己母亲出事,她心中乱跳什么?
“这。。。”李三坚闻言还是有些犹豫,现在娘和舅父来了,家中之人一下子变成了五口人。。。
不能,万万不能如此,李三坚忽然醒悟了过来,若自己目前为了这些蝇头小利,也许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原因就是人家完全可以反告李三坚敲诈勒索。
“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李三坚尚未回答,吴桂危机解除,立刻故态复萌,恶狠狠的瞪着陈可儿问道。
对于吴桂等人来说,陪两小钱倒也无关紧要,最关键的是脸面问题。
“我管你是谁呀?”陈可儿不屑的答道:“反正我知道你爹见我爹得磕头求见。”
什么?吴桂闻言气愤的问道:“你爹到底是何人?”
“他爹是关内侯。”曾公明答道。
关内侯?众人除了李三坚及其家人之外,均大吃一惊。
关内侯陈慥鼎鼎大名,在整个岭南地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简直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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