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李三坚随后面无表情的问向脸色骄横之人:“你是何人?”
灵山县县学生徒有很多,李三坚又埋头苦读,并不可能知道每一个生徒的姓名及其身份的。
“此乃吴押司之子吴衙内。”一旁的一名汉子替吴衙内答道。
吴押司?李三坚闻言差点笑出声,区区一名灵山县押司之子居然如此跋扈?
虽李三坚到目前为止,根本不知道宋之官吏是怎样的,可李三坚明白县衙押司不过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吏,连官都算不上,是负责案卷整理或文书一类的小吏。
李三坚熟读水浒,里面记载得很清楚了,宋江宋押司不就如此吗?
不过李三坚转念想到,也许押司在衙门之中算不了什么,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就是天一般的大官了,平日里也是如狼似虎的欺压百姓,使得百姓畏其如虎。
“原来是吴衙内,失敬,失敬。”李三坚面不改色的问道:“吴衙内为何为难家母?”
“老虔婆太过莽撞,污了本衙内的衣服,不该照价赔偿吗?”吴衙内冷冷的答道。
李三坚闻言心中已是大怒,如此羞辱自己母亲,已经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不过虽李三坚心中是异常愤怒,但也不想对他们使用武力,凭着符鳞与山魁的力气,定能将这几个杂种揍得满地找牙,甚至取了他们的狗命。
但李三坚人小心大,人虽不足十五,可心智却较为成熟,李三坚决不会如此冲动。
若将他们打死或打伤,那么李三坚一家人将会被官府拘押治罪或是全家走上自此走上逃亡之路,将会一辈子不得安生。
要知道宋之律法还是异常严厉的,不是你想杀人就杀人,想打人就打人的,对此李三坚是早有耳闻。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自古有之!
虽然宋刑统严厉,不过执行起来却是有松有紧的,要看人的。严厉几乎就是针对的是普通百姓,官宦人家或豪门大户却是可以利用各种便利逃脱律典的制裁,如此情况从古至今也是都有的。
此辱母之仇,只有今后再报了,李三坚心中暗道。
“哦,需赔多少?请吴衙内明示。”李三坚表面之上并不动怒,仍是彬彬有礼的问道。
“嗯,算你小子识相。”吴衙内嘿嘿笑道:“某这件衣物乃是无价之宝,尔等如何赔得起?不过看在同窗的份上,你只需出五百贯,如何?小子,掏钱?”
吴衙内等人说罢,还轻蔑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三坚等人,不要说五百贯钱,恐怕连五贯钱都拿不出来的。
拿不出来,正好可以羞辱李三坚一顿,以出胸中恶气,众人均如是想。
“岂有此理,太欺负人了,你这件破衣服是无价之宝?我看连五贯都不值,还五百贯?太气人了,看。。。”李三坚尚未答话,陈可儿已是大怒,按着腰间秀剑,就与发作。
李三坚连忙捏了捏陈可儿的胳膊,制止了她。
真不知道她爹娘是如何宠溺她的,宠出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坏毛病,李三坚心中暗道,难当她不知道杀人要偿命,是死罪吗?
“可儿,勿忧,此事我来处置。”李三坚随后对陈可儿说道。
“哦。。。”陈可儿丝毫没有觉得李三坚在自己胳膊之上摸摸捏捏的有什么不妥,被李三坚轻薄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李三坚去过成衣点,岂能不知道绸衣的价格?虽上等绸衣是值不少钱,可吴衙内此人身上的绸衣看样子也就是十贯之内,此人完全是狮子大开口 ,敲诈勒索。
李三坚确实也拿不出五百贯了,将近一年的听读,已经耗费了李三坚不少钱财了,陈义德所赠的财物已经所剩无几了。
李三坚随后死死盯着吴衙内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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