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管吃酒便是,提这些事情做甚?”
“东林所言甚是,我等只管喝酒便是。”李三坚也赞同道。
于是三人又纵情畅饮,谈古论今,喝得好不热闹,三坛荔枝烧很快就见底了,三人均喝得有些醉意了。
虽荔枝烧度数很低,当也架不住如此狂喝滥饮,李三坚喝得昏天黑地的,嘴中也是胡话连篇:“我说两。。。两位兄台,你。。。。我跟你们说啊,黄。。。教授所。。。言,天地之五行,纯。。。属胡说八道。。。天。。。天之一切,哪。。。里是金、木、水、火、土啊?哈哈。。。嗝儿!”
“哈哈,翰韧。。。你。。。你又大放厥词。”曾公明也醉醺醺的说道:“天地不是。。。是五行,又。。。又是何物啊。。。啊?”
“是。。。嘿嘿,你可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李三坚醉眼朦胧的问道。
“你哪。。。里来的?”曾公明问道。
你不是来自广南路琼台如此荒蛮之地吗?还能从哪里来?曾公明纳闷的想到。
“我。。。我跟你说。。。说啊。”
正当李三坚说话之时,王磐忽然将手中酒盅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酒水哗啦一声泼在了地上。
王磐如此,将李三坚、曾公明二人吓了一跳,酒也有些醒了,两人均怔怔的看着王磐,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发作?
“好男儿,大丈夫,当如骠骑将军一般,当从军报国,纵横沙场,虽马革裹尸,亦不枉此生。”王磐大声吼道。
“骠。。。骑将军?哪个骠骑将军?”李三坚开口问道。
“汉之冠军侯,霍去病,铭石兄平日里对霍大将军是推崇之至。”曾公明帮着王磐回答道。
“彩。。。”李三坚赞道:“铭石兄雄心壮志,弟深感敬佩,不过你我目前可是在县学听读啊,从军一事又从何说起?”
“某欲行武举之事。”王磐酒量惊人,只是微醉。
“哦。。。武举是何物?”李三坚清醒片刻,随后又陷入了沉沉的醉意,趴在桌子上含糊的问道。
“翰韧,今后有何志向?”王磐不答,反问李三坚道。
“我。。。我。。。我的志向就是我想让俺娘亲过上好日子,让俺娘亲不受人白眼,不受人欺辱。。。”李三坚话未说完,脑袋就在桌子蓬蓬篷弹了几下,趴在桌子人事不省了。
。。。。。。。。
“嗯,两位公子放心。”山魁一手抄起李三坚后谢道。
山魁目前能用汉语进行一些简单对话了,不过语调却是极为别扭。
李三坚喝得人事不省,被王磐、曾公明二人送了回来,山魁接过后,小心翼翼的将李三坚拎进房中,放在了床上,对小豆芽说道:“豆芽,照顾。”
“嗯,山魁哥哥放心。”小豆芽点头道。
“呀,哥哥,你怎么这么沉啊?”山魁出了房门后,小豆芽奋力扶起李三坚,欲先给他洗漱更衣,可李三坚东倒西歪的,小豆芽根本扶不住。
其实李三坚并不重,虽这些日子以来,李三坚不断的在健体,可仍是显得有些文弱,不过即便如此,对于小豆芽来说就如同一座一般,特别是李三坚此时醉得像个死人一般。
小豆芽跑到左边扶李三坚,李三坚倒向右边,跑到右边去扶,他又倒向左边,将小豆芽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
“你。。。你是何人?”李三坚终于被小豆芽折腾醒了,看着跑来跑去的小豆芽醉眼朦胧的问道。
“我。。。你。。。”小豆芽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不跑了,叉腰站在李三坚面前指着李三坚的鼻子说道:“你。。。你还是做哥哥啊,喝那么多的酒,简直不将息自己的身子,哎呀,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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