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庙。。。”李三坚怔怔的看着孔庙庙门匾额之上的三个字,手中包裹不知不觉的滑落在了地上。
原来钦州灵山县官学设在了灵山县孔庙之中,灵山县县学设在孔庙之中,李三坚并不是感到很惊奇,李三坚惊奇或者说是郁闷的是灵山县县学如此简陋,离李三坚心目之中的学堂差远了。。。
不说恢弘雄伟,最起码宽敞明亮?
此夫子庙完全是个破旧的小庙,房屋低矮、残垣断壁的,小庙被岁月侵蚀的甚为严重,李三坚等人只能从屋檐上残存的祭兽,隐约看出当时的规模还是不小的。
围墙之上还落满了落叶,墙壁之下杂草丛生的,不是县学门口一副对联,李三坚真看不出这里就是教书育人的学堂。。。
县学门口上联为书山有路勤为径,下联为学海无涯苦作舟。
不过李三坚只是在外面看了个大概,还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情形。
“干什么呐?”正当李三坚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之时,一名五十余岁的老汉从庙内出来后喝问道。
李三坚不知道此人是朝廷胥吏还是帮忙的闲汉,此人身上衣服倒是整洁,仅凭衣物李三坚看不出此人是何等身份之人。
“学生前来求学,请老丈通禀一声。”李三坚估计此人是个看门之人,于是拱手说道。
“哦,原来是来求学的。”老汉拿着个竹签掏了掏耳朵后问道:“可有保状?”
“保状?有有。”李三坚闻言连忙从怀中取出保状递给了老汉。
所谓保状就是求学证明,就是写明李三坚的籍贯、年龄及其当地官府具保官牒,保状之上需写明情愿入学听读,并依学内规矩施行。
“原来是琼台儋州之人。”老汉看了看保状后说道:“天高地远的,小小年纪来到此处,真不容易啊。”
“老丈说的是,道路确实难行,学生好不容易才来到此处。”李三坚拱手说道。
老汉闻言看了李三坚一眼,抖了抖手中的保状问道:“看你的模样是黎人?“
“学生祖籍邵武,是汉家之人。”李三坚恭恭敬敬的答道。
老汉有些不耐烦的又抖了抖手中的保状问道:“哦,汉人,汉人为何如此模样?”
李三坚感到异常纳闷,保状之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这人为何东拉西扯的而不进去禀报?
“学生娘亲是黎人,因而。。。”李三坚虽然纳闷,但也是老老实实的答道。
“没了?”老汉打断李三坚的话问道。
“还有什么要问的?学生言无不尽。。。”李三坚疑惑的问道。
老汉闻言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沉吟片刻后说道:“老汉年老体衰,腿脚不便啊。。。”
腿脚不便,腿脚不便你去歇息去啊?李三坚心中暗道,看他模样挺精神的,此人何出此言啊?
老汉将李三坚一脸狐疑的神情,心中顿时感到有些郁闷,话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为何他还不明白?或者他故意装糊涂?
老汉郁闷半响之后,抬头看了看天空道:“今日天气太热了,跑一趟不容易啊,你。。。到底明白没啊?总得给老汉一碗水酒喝?”
直娘贼,李三坚终于明白过来了,心中不由得暗骂,原来他是要跑腿费的。。。
李三坚虽心中不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李三坚无奈数了十枚铜钱,递给了老汉。
“候着。”老汉接过铜钱揣进怀里,脸色才不是很难看了,才跑进了庙中,为李三坚通禀去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哪里是腿脚不灵便了?李三坚真恨不得老汉栽一跟斗,摔死他算了。
李三坚除了自己之外,还要负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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