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想要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一开始对方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非说自己儿子被吓得抑郁了,要大头出钱看病。
锻锋听了就点点头说,“可以啊,反正我们这个弟弟的脑子也不太正常,我也正打算给他联系一家心理诊所治疗呢,到时候一起呗。还有啊,你们有没有搬家的打算?”
男人被问得愣住了,一脸懵逼的说道,“为……什么要搬家?”
袁牧野一听就在旁边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个弟弟的脑子一根筋,人特别的轴,他砸车那个架势你也看见了,他现在心里一直都觉得这事儿的起因就是你们没管教好自家的孩子,车的确是他砸的,这一点他认,也愿意赔钱……如果你们还想算别的损失也不是不行,那就得你自己去和他谈了。他的这个脾气反正我们是劝不住,我们两个最多也只能是出面帮他理赔。”
袁牧野说完后还不忘对一旁的锻锋说道,“还好这一次砸的是车,否则老林的那点家底早晚得被他给败光了。”
锻锋一听就点点头说,“听说那小子在国外学过格斗,下手黑着呢,而且还打不死人……对了,上次那个被他打骨折的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袁牧野想了想说,“出国了吧,听说是落下点心理阴影,总感觉走到哪儿都能遇到大头,所以只能搬到国外去生活了。”
男人听到此处脸色很是难看,“你们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吗?”
袁牧野听了赶紧解释道,“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们只是在预判事情最坏的结果,好管他家里帮你要钱啊?而且我们说这些话也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有这个时间和精力的话,那这些话就当我们没说。”
回去的路上,锻锋一个劲儿的调侃老林养这个弟弟太费钱了,有这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自己生个儿子来养呢!
袁牧野听了就笑道,“事情圆满解决就好了,大头还是年轻,遇事儿只图一时痛快。”
谁知锻锋听后就轻哼道,“要是我就直接揍那家伙一顿得了,既然都要赔钱,打谁不是打呢?”
袁牧野听后就赶紧摇头说,“你可得了吧,这话以后千万别在大头面前说啊!这可是典型的错误示范。”
二人正聊着呢,袁牧野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一看是徐砺打来了,袁牧野听了几句后脸色渐渐阴沉,“行,我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一旁的锻锋好奇的问道,“又找你干嘛?抢银行这种案子徐砺他们都搞不定吗?”
袁牧野听了就叹气道,“是其中一个银行劫匪的尸体出了点问题,想让咱们过去看一眼。”
“劫匪的尸体能出什么问题?”锻锋有些疑惑道。
袁牧野摇摇头说,“徐砺在电话里没细说,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比银行劫案还要严重……”
锻锋听后就一打方向盘,朝着北都警察局的方向驶去。二人赶到之后,徐砺就将他们直接带到了解剖室,进去一看,就见解剖台上躺着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虽然只见过对方一面,可袁牧野还是认出死者就是在银行停电的那段时间里,莫名其妙死掉的那个劫匪。当时他除了面部七窍流血之外,身上就再没有任何伤口了。
袁牧野:“是他呀,当时情况有些混乱,我没机会检查他的死因。”
徐砺听了就叹气道,“别说是你了,就是白法医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死的!”
锻锋这时就指着尸体身上的缝合道,“这不都已经解剖了吗?”
徐砺点点头说,“是解剖了,可问题不是出在身上而脑袋,老白锯开了这家伙的头骨,发现它的大脑已经完全液化了,像是被人扔进了破壁机里绞成了糊糊……”
锻锋听了就有些恶心的说道,“让你这么一说,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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