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来临。

    办公室的灯被人打开。

    空气里飘散着细微的怪味，有点像是血腥味。

    保安用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里握着电棍。

    他小心翼翼的朝味道散发的地方走去。

    办公桌拐角的阴影里，隐隐约约好像躺着一个人？

    “谁？”

    保安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魏云：哪里招来的保安，一点也不专业，给我开了！）

    保安又靠近了一些，终于看清了，那的确是一个人。

    一个昏迷的人。

    一个昏迷且浑身是血的人。

    保安反应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啊！”

    “死...死人啦？！”

    保安连连后退，但因为小腿发软，脚步踉跄，而跌坐到了地上。

    ……

    保安虽然被血淋淋的场景给吓到了，但还是没有忘记拨打110和120。

    警察来的很快，伴随着警笛声。

    一个女警官手里拿着纸笔，对着保安例行询问。

    “你好，可以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吗？”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记录核实一下，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若是有所隐瞒的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保安的上下嘴皮子在打架，好半晌才说道，“...好...好的。”

    “你是早上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说得具体一点。”

    保安努力地回想，“大概是早上七点十五分左右？”

    “我是七点到的公司，换了衣服以后，就开始了每日的巡逻。”

    “我要负责开灯嘛，结果闻到了奇怪的味道，然后就看见他了。”

    女警官写字飞快，刷刷几下就记得差不多了，捡重要的记。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者。

    死者姿势诡异地倒在血泊里，下半身像是被什么给撕咬了一般，满满的都是牙印。

    “你看到死者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吗？”

    保安有些站不稳，腿肚子直打哆嗦，“差...差不多。”

    女警官听到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抬起了头，她看向保安的眼神是锐利的，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说清楚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差不多是个什么意思？”

    保安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来着。”

    “是在我打电话的时候，他才彻底断气的。”

    “不过我没动过他，真的！”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保安都快要哭出来了。

    今天出门肯定是没看黄历，竟然遇见了这种事情。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女警官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在保安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

    从表情上来说，他应该是没有说话。

    但具体的，还需要查证。

    证据永远是第一位的。

    “清者自清，别担心，警察会证明你的清白的。”

    女警官适当地安慰了一句。

    例行询问把人给问崩溃了可不行。

    得悠着点。

    120和法医一起来的。

    医生确定病人已经死亡后，就离开了。

    尸体是被法医给带回警察局的。

    女警官合上了本子，对保安说道，“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不过还得麻烦你跑一趟警察局，配合警官做一下笔录。”

    保安连连点头，希望将自己身上的嫌疑彻底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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