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嘴角抽抽,那到不是,只是没料到她会养草,还养在这样金贵的盆里:“这是什么新爱好。” “不是我的,是宋子宁的或者林无竞的,我也不知道谁的,看久了还觉得挺好看的。” 项逐元松散的神色收敛了几分,没了看这东西的心情,这些人倒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少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宫里的花草都有严格的制式,弄这么一盆进来做什么。” “稀奇啊,牡丹、芍药、梅花看久了,看些杂草、枯枝也别有一番情趣。” 项逐元看着她。 项心慈回视,难道说的不对? 项逐元想说她什么,又想到自己最终什么都不能做,徒惹她不高兴,弄不好她就要反讽回来,又弄成昨天那样的局面收场:“你喜欢看便看吧。” “我当然喜欢看,我不单喜欢看,还想尝尝味,回头有时间了,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就把它煮着吃了,或许就爱上了嚼草的感觉呢。” 项逐元脸色更黑了几分:“心慈!” “怎么?你也想吃?”项心慈说着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手指停在眼梢的位置却没有向耳后撩的意思,便收了回来。 项逐元心瞬间漏了一拍,似乎期盼着她葱白的手指撩过去,又怕她撩过去。 项心慈好像没注意到他的走神:“中午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 “因为不给你吃草?”说着用视线指了指他旁边的那盆盆栽。 项逐元已经收敛了心神:“我去天牢那边看看,以免那些人要对明西洛动手。”“有什么好看的。说的好像他们能怎么样明西洛一样。” 项逐元闻言看向她,这一眼看的有些疑惑,似乎很意外她能说出这句话。 项心慈神色坦然:“他不是和九王爷动手过,如今就被一些小喽啰打败了?” “巫勋不是小人物。”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蒋喜受了重伤,祝之量死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便这件事是九王爷那边的人动的手,也绝对不可能是谋逆,而太子打的旗号却是谋逆还让明西洛出头,明西洛竟然还——”他也没想到明西洛如此实在:“所以没有那么简单。” “那就让他们打好了?” “傻瓜,明西洛可是你大伯的爱徒,侯爷能看着他出事。” 项心慈不感兴趣的嘟嘟嘴,没兴趣。 “我先过去看看。” 项心慈漫不经心的垂下头,拨弄拨弄小杂草:“去……” 项逐元将花盆往旁边移一移,不让她碰到。 项心慈见状笑了,一双潋滟生辉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手指铺平他绣着广海云纹的衣襟:“摸一下而已,不行啊?” 项逐元拿开她的手,义正言辞:“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你倒是不避讳就直接上手,也不怕有什么病症,传染了你满园子花花草草。” 项心慈闻言顿时笑的不行。 项逐元看着她笑的眉毛都弯成月牙的样子,嘴角也不忍不住因为自己的幼稚扬起一抹弧度:“好了,不该碰的东西不碰好不好?” 项心慈笑着,眼中、眉梢间都是笑意:“好啊。” 项逐元见状,突然有种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揉揉她的感觉,或许还……“我先走了。” 项心慈懂事又听话:“嗯。” 项逐元见她干脆了,心里又有些不满意,她只拽一下衣襟就满意了?自己说走,她就让自己走?以往不是都…… 项心慈见他停下,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还有事?” 项逐元看着她,想问她是不是杂草更好看,比牡丹、芍药、梅花都重要:“没有。” 那还不走,鹰击完了,明西洛不琢磨着弄死九王爷,到时候,啧啧,父子相残:“慢走。” 项逐元没等到她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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