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主动,或许是他,但已经无关紧要,他的手搭上她的腰;她攀他的颈项。
他企图掌控节奏。
她预掌控浓艳玫瑰盛开的主动权。
龙涎的香气在两人身上环绕,加深了意乱情迷的糜烂c唯美
书案上的奏章落下,雪白的狐裘铺在偌大的龙案上,两个人谁都不焦急,纤细的身影与挺拔的男人靠在书案旁,犹如此刻空间中慢慢释放的龙涎香,浅浅细琢c缓缓上升c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好像他们有天荒地老的时间,享受此刻尘归尘c土归土的沉静与悠然
午后的阳光速溶着廊下的冰凌,一滴滴水犹如璀璨的的星河,急速的落在盛满
水的小坑中,慢慢向外溢散
雪白的狐裘盖住过龙椅上盘卧的c壮年期的五爪金龙的眼睛,也盖住过屏风下刚刚泛起热气的玉砖,最后落在窗沿下,再无人问津
项心慈的手指撩过遮住视线的长发,漫不经心的别在耳后。
明西洛起身,鼻息挨着她的耳廓,伸出手,指腹一丝不差的滑过刚刚被她照顾的青丝。
秦姑姑拿着薄衫站在一旁,目不斜视,时候不早了。
项心慈的手指穿过他的发尾,被呼吸的热气弄的有些痒,笑的慵懒随意,让他别闹。
“不吃午饭”
项心慈起身,脚落入蓝色绒毛的软拖里,顺手抄过薄如蝉翼的金缕衣披在身上:“不吃饿着吗,对了,胎记很好看。”进了浴室。
明西洛收回目光,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时至今日,他也没提这些。
明西洛起身,拿过衣服,身上的旧伤与分明的骨肉顷刻间被包裹在衣服下。
长安立即要上前系扣,又瞬间退下。在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杂事。
“准备午膳。”明西洛声音平和。
“是。”
“清淡一些,她风寒刚好。”
“是。”
回程的马车上。
项心慈哭笑不得,又明媚万丈的坐在马车里,一身新穿的月华紫镶嵌狐狸绣牡丹盛世的长裙将她衬的更加高贵c白皙c纯净。
秦姑姑蹙眉,这身衣服皇上什么时候做的?压金线的牡丹花,浮板雕刻的镂空牡丹绣,底层是月华紫的江南长丝,外层点缀者零星东珠,零星的东珠压在牡丹花上,华贵的让人移不开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