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说道:“糖糖,不好了,咱们班的张冰死了。”
我:“他死他的被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话我就彻底醒了过来,对面听我说这话先是一愣之后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我:“亦小幅刚才你说什么?张冰死了?怎么死的?”
亦小幅:“今天早上我在一个警察朋友那知道昨天晚上有个人死的很奇怪,像是被吓死的一晚上没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定义心脏病复发猝死了,我用不少办法得到了死者照片。刚看到给我吓一跳竟然是张冰。那恐怖的表情绝对不是简单猝死的,我这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嘛。”
我:“这种事情你找我干嘛?死都死了我还能让他活过来不成。”
亦小幅:“他的死该不会和之前那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要真有关系先死的也是你而不是他,别多想了。”
听我这么说他更害怕了,一直央求我过去看看。大好年华他可不想说走就走。我摇了摇头让他派车过来接我了。看到他那样子就知道他被吓坏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我:“怎么回事呀?你了解了多少跟我说说。”
亦小幅:“张冰死在学校旁边的公交站点了。”
听说死在公交站点,我先是一愣了一下昨天晚上还是死在公交站点。
我:“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顺便吃点东西。”
亦小幅:“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的东西呀!你就不怕咱们也。”
……
我:“放心吧!刚才我就跟你说了这事跟岛上那事没关系要不倒霉的先是咱俩。”
听我再三这么说亦小幅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看我无所谓胡样子他也安心了不少。开车带我去了最近的辛巴克。一大早这里并没有多少人,亦小幅坐下就点了一杯咖啡。他有没有什么胃口我可不管,我一口气点了一大桌子吃的。把服务员和亦小幅都给看傻了。
吃的上来直接开动看着在一旁尴尬的亦小幅我问道:“那个给你信息的警察跟你啥关系?能不能得到等多的信息。”
亦小幅:“他爸和我爸当年是战友,算是生死战友了。”
我:“你爸还当过兵?别闹了,从这几次见他的印象来看他就不像当兵的。也不像是能把公司做这么大的老板。我一直很好奇他怎么把公司做这么大还能买下那么一座岛的。”
亦小幅:“我也是听我爸他们战友说的。一次任务中因为他的一个失误,队友为了就他被敌人的狙击手给杀了。从那往后我爸就像一个矛盾体一样了,果断的时候杀伐果断判断准确让人咋舌。一旦犹豫起来又会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就像一个不愿意担责任没有上进心的懦夫。
一开始的时候比这还要厉害,部队里找了不少心里医生始终无法根治。迫于无奈知道让他退伍了,退伍的一年里他整个人非常颓废。父母亲人的不理解更让他无法走出来,只有我妈一直陪着他鼓励他。这都十来年了他才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不说这些了,你想要的了解什么我去问我朋友去。只要他知道应该都能问出来。”
我:“真不好意思。”
亦小幅:“没事。”
我:“你问问你那个朋友,最近半年内本市有没有类似的案件。特别是死在公交车,地铁站旁边的,疯了的也算。”
亦小幅:“你的意思是?”
我:“我并没有什么意思。”
电话接通以后聊了好半天才把电话挂了,挂完电话他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亦小幅:“他说他等级不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我点了点头:“走吧!”
亦小幅:“去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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