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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长乐狗腿的连连点头：“祖母说什么都是对的。”</p>

    老夫人低头看着她：“那祖母说话你听不听呢？”</p>

    “当然听了，祖母说什么我都听，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让我往西我就往西，让我踩地我不骂天，让我打二哥我就不打其他人，让我拔爹爹的胡子我不拔他头发，让我……”</p>

    “让你闭上嘴巴睡觉。”老夫人捏住她利索的两片嘴皮子忍笑：“祖母让你立刻闭上眼睛睡觉。”</p>

    祝长乐眨巴眨巴眼。</p>

    “就是这么听话的？”</p>

    祝长乐立刻闭上眼，一副再乖不过的模样。</p>

    老夫人松了手，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祝长乐本还想继续逗祖母开心，可在这不大的马车空间里挨着祖母，外边那些事就好像离她很远很远了，淡淡的檀香萦绕鼻端，好似回到了祖母长居的佛堂里，她放松下来，不一会就睡了过去。</p>

    听着延长的呼吸，老夫人拿被子盖在她身上，武林中人五感敏锐，不敢盯着她看扰了她，连叹气都是轻轻的，慢慢的。</p><hr css=authorwords author=空留 /></p>

    PS：上一章做了修改，读者“折翼的天使”提醒得对，皇帝此时不在马车上，么么哒，你真是天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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