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爷,听说你一直都在做陷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做弓箭?”颜殊问道。 牧清扒拉了一下火堆。 斟酌了一下。 “刚开始肯定是要先安排生活的,而且做弓箭的价值不大。” “老鼠兔子什么的,也不是每次都能遇上,做陷阱比守株待兔实在多了。” “面对大型猎物,纤细的竹箭是没什么杀伤力的,野鹿野猪什么的,也都比较好说话,不会趟着河过来找我麻烦。” “第一次想做是遇到野狼的时候,虽然弄不死它,但是弄伤或者吓跑它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颜殊不由的点了点头。 低头从边上捡起几片干枯的树叶,往林子的另一边走去。 “又不舒服了?”牧清有些紧张的追问道。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的闹肚子还是很麻烦的。 “不不不,今天是正常的。” 颜殊说着,捂着屁股快速走开。 【仙女居然也会拉屎,好萌。】 【仙女不但会拉屎,还会夹断。】 【还会拉肚子,还会来例假呢。】 【我一直很好奇,殊爷来例假的时候怎么办?有没有墙头粉给解释一下的。】 【好像有过一次,不过殊爷没说细说,怎么处理的更没说了。】 【这都能看的出来,前面的也是个淫才。】 【我一女粉,看的出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牧爷!” 牧清也挺好奇,颜殊是怎么解决生理周期的。 正看着弹幕凑热闹,就听颜殊在远处喊道。 “欸。”牧清大声回应道。 “你过来呀!” “哦哦。”牧清起身,拿上砍刀往颜殊的方向走。 喊的这么大声,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而且不会是什么猎物。 “怎么了?怎么了?”边走边连声问。 只见颜殊站在一棵大树下,正在认真的撬着树皮。 把最外面一层撬开,从里面扒拉出一张递给牧清。 牧清接过,用手摩挲了一下:“这个不错,可以做手纸。” “对呀,这个叫桦树,桦树皮柔软又有一定的韧性,做手纸最好不过了。” “那边还有一棵,你快过去剥。”颜殊指了指边上。 牧清把手里的树皮放好,到一边剥另外一棵桦树。 “殊爷,你原来是怎么解决三急的?”牧清剥着树皮,随口问道。 “用干树叶或者晒干的苔藓,我在溪流的下风处弄了个旱厕。” “后来我发现居然有小动物来偷吃,我就在旱厕边上做了几个陷阱,还抓到过几只老鼠。” “是不是很机智?”颜殊咧着嘴,像极了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 【画面太美,难以想象。】 【机智,机智,太机智了。】 【用自己的粑粑做诱饵,抓了吃掉自己粑粑的猎物来吃?】 【我对殊爷的崇拜又多了一层。】 【吃起来都是熟悉的味道,应该会特别有亲切感吧?】 【殊爷原话:我为什么要嫌弃自己的屎?它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啊。】 【这很殊爷。】 “不是,你不觉得有点...” 想到以后把颜殊拐到手了,打啵的时候怕是会有心理阴影。 “有点什么?” “重口味。”牧清无力吐槽。 “嘿,多大事,我又不吃它们的内脏。”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嫌弃自己的屎?它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啊!” 颜殊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有点小儿科。 牧清扯着嘴角敷衍的假笑了两声。 “殊爷你呢?”颜殊反问道。 “我也弄了一个旱厕,还挺大,然后每次拉完会用土埋一下。” “真精致。” 颜殊回应了一句,默默的继续剥桦树皮。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一时安静的有些不和谐。 桦树皮够软,在荒野算是很好的手纸材料了。 牧清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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