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良冒功?本将军就是杀良冒功又怎样?本将军再如何,岂是他萧文业一个区区校尉可以质疑的?哼!本将军要是不杀良冒功,又凭什么升迁的如此快速,把曾经那些鄙夷本将军的人,统统都踩在脚底下?呵呵……”。
就在肖家院子里的一干人等,在愤慨着姚冲的畜生行为时,城内一处最豪华精致宅子里,也就是姚冲这位游击将军的将军府邸,姚冲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讥讽的开口。
先前一回府,姚冲就传令亲信,去请自己养着的三个幕僚速速前来,自己则是被美婢伺候着,脱下身上染血的铠甲,舒舒服服的沐浴完毕,穿戴整齐后从浴室一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得了他传令后,早早就恭敬侯在外头的代志成,以及另外两个书生打扮的幕僚。
心里压着大火气的姚冲一挥手,人领着幕僚相继往书房去。
进了书房,土匪出身,怎么也改不掉匪气的姚冲,屁股都还没有沾椅子,想着今日肖文业等人对他的抗命,这位真小人,终究是忍不住心中压抑的震怒,脱口而出了刚才那番讥讽的暴躁之言。
先把心里的邪火尽情的发泄一番后,这才看着面前的三幕僚问计。
“三位军师,都说说看吧,如今本将军底下养的狗不听话,反噬主人,可这狗子对本将军来说又还有大用,那么,本将军到底该如何处置那不听话的狗,先出了恶气,又教训了他学乖,还不影响大局呢?”。
身为一名手段狠辣的将军,他姚冲从不缺少心狠与魄力,处理一个区区不听话的校尉,还是自己亲手提上来的校尉而已,倒没什么,怕只怕,打了老鼠伤了瓷瓶。
自己还惦记着那天大的军功,还想着那所向披靡的破黑小队呢,如此,眼下怎么完美的解决不听话的蠢东西,这就得慎重。
在场三幕僚一听,面面相觑。
给意见可以啊,可在给意见以前,他们必须先得把这位土匪出身的姚将军,此刻发的是什么邪火,刮的是什么歪风,给先摸清楚了吧?
心中这么想着,两个把稳一些的幕僚就在心里思量开来,只代志成这个家伙,心里的思绪早就翻了天了,特别是听到姚冲嘴里吐口的萧文业三个字时,他的心绪更是在上下翻飞。
犹豫间,上头的姚冲已经改换了坐姿,浑身懒洋洋的,跟没骨头样斜倚在太师椅上,胸口的衣襟,因为刚洗完澡可能是没有系紧的缘故,此刻也半敞着,一点将军该有的威严都没有,全然一无赖样,还将军呢!
代志成心里嫌弃的嗤笑一声,就只听这位土匪将军继续开口,“诸位都有何建议?说来听听,本将军到底该如何处理?”。
身为土匪发家出身的自己,丝毫都不觉得,自己故意带着肖文业他们出去,干这一场残杀百姓充当敌军,然后数着自己人的耳朵回来换银子,攒战功的好事有什么不对。
毕竟想要建立更大的功勋,想要让他姚冲的名字威震西北边关,那么,这破黑小队就必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为此,他是早也算计,晚也算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把人拉上自己的船,都不惜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把萧文业那蠢货给拉下水,难道真以为自己是想让他去分军功吗?
不,他这么做,也只不过是想彻彻底底掌控他们,把萧文业这群人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人罢了。
这次出发行动前,他都想好了,要是这群人识趣,有胆气,能受自己的掌控,诚服与自己,那他不仅会尽快落实那萧文业的官职,不再只是给他一个虚衔,更是会拿他当心腹培养,带着他升官发财呀。
只可惜……
想到当时以萧文业那蠢货为首的一拨子人,对自己命令的违抗,还指着自己鼻子指责他,自己就满肚子的火气。
可就让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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