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摇头:;你若是不想知道这些,那就不必说了。本来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不提也挺好的。
花梦月微微皱眉:;你这么关心过往,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不想说可以,但我的疑惑你得解释清楚了。
韩方一笑:;如果后年我落榜的话,那就有关系了。
这意思说的清楚明白,如果不落榜,那这事就此揭过,反正不痛不痒不勾扯,如果落榜……
花梦月恍然大明白:;哦~你是在给你自己找退路呢?
;你刚才那么想问,为何不问?
在韩方走后,花梦月挣开被马云飞捏红的手,看他一脸纠结。
韩方没有留宿,他在青州也有铺面,还不止一家,诚邀他们有空去逛,今天来这儿,纯属是因为名字,没想到遇到了,便多说了些。
但他说了一半就完了,花梦月不上心还好,马云飞上心的人,想的也就多了,于是面上就显了出来,看的花梦月真是手疼心也疼。
马云飞回:;我怕被利用了。
他知道自己脑筋不够,很多时候都是事情过了有一阵,他才想明白,眼下也是这样,他得想一阵。
花梦月打岔:;你看我的手,你捏成这样了,我明天都拿不起刀了。
;我……马云飞刚才是完全下意识的事,被挣开才知道自己捏的太紧,此时一看,十分心疼,急忙握住她的手,为她揉开红淤:;是我不好,没控制住力道。
;哼,你还知道你不好,有什么事也不和我说,有什么心思就只自己想,要不是我了解你,很多事后我知道了,我真想打你,你就不能和我说?花梦月一边让他揉着,一边嘟囔。
她是故意的——与其让他自己一个人不知往哪想去,还不如说出来,她给他指点儿方向,出个主意什么的。
刚才韩方说是她坚决要断绝关系的,有点儿诬赖她了,她并没有简直,只是把东西准备齐了,利害也和云飞说清楚了,做决定的还是云飞。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么说,错还是在她的,她身为人.妻.,身为儿媳妇,不劝道,不阻拦就是不对的,这是大众认知。
马云飞一直没说话,自己想了老半天,隔日才终于想到点上:;媳妇,韩方昨天那话,为何我是他的后路?
……
彼时花梦月正在往厨房搬挪东西,那掌柜的亲自动手,然后闪了腰,花梦月直接放了他假,自己亲自动手——一大瓦缸,空的而已,她要做密封罐。
正忙得一头汗一身疲,听到马云飞这话,花梦月皱眉:;你觉得是何意?
马云飞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他要是有感觉,也不用现在抓心挠肝的焦虑了。
他挠头:;我就是想不到,总觉得韩方说的意思,呼之欲出。
;他的铺子也不远,你去问啊,问清楚不就行了。
花梦月继续挪着缸。
马云飞伸手接了过去:;放哪儿?
;那儿!
花梦月立刻指点位置——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给他增加负担,本来他已经很不开心了,要是再干活,会更不开心。
虽然忙起来就会忘了烦恼,但再想起来,就会烦上加烦。
所以她主张是,立刻解决。
马云飞放好缸,直起身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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