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月让花言收拾了板车,把腿脚断掉的那个抬车上,两个轻伤的跟着,先回去再说。
花言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收尾的,他还以为至少会在大街上闹开,结果那边除了个小孩,根本就没其他人,还跑了几个。
——就一开始跟着那小孩子抢东西的家丁,在那大汉出来之后,就跑了。
他把这话和东家一说,东家直言:;就是让他们跑的,他们不跑回去,谁去报信?这孩子总不能真就在我这儿吧?太熊了,还不值钱,我可不想要。
……
;哎呀,这事闹的,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马云飞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人。
那是个是个圆滚滚的长脸男人,一进来就笑,说话也好听,花梦月在影壁前坐着,正喝一盅汤,刚要招呼马云飞就被这话给打断了,入眼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肚子——像怀了双胞胎足月似的肚子。
马云飞脸色不大好,他到底耿直,什么情绪都显在脸上。
;夫君,这位是谁?花梦月放下汤盅,没有起身。
马云飞看了他一眼,绷着下巴:;那个小孩他爹。
花梦月直接往门口的轿子看了一眼:;哦,是这位啊,那……夏雨,搬椅子出来,请这位客官坐了,去请楼老出来,夫君,你也来坐。
马云飞过来,低声说:;他就是刘员外,我去找李捕头了,请他一会儿来吃饭,没说什么事,回来的时候走到巷子口,正好碰上。
花梦月点头,微微笑着,继续喝汤。
丫头很快搬了衣服出来,又端了茶,礼数上是一点儿没少。
马云飞根本坐不住,几次往刘员外那边看,刘员外也时不时往这边看着,要是对上眼了,他还笑一下,可比马云飞得体多了。
花梦月本来就快喝完了,也没让他们大眼小眼的对几眼,就把汤盅让身旁的丫头拿走了,擦了嘴角,又喝了几口水,楼温水才来。
就是等他的。
花梦月立时嘴角一弯:;师父,还得请你帮个忙,这位……
;刘员外?楼温水已经看到人了,顿时笑着过去:;您可是稀客啊。——看样子是根本没听花梦月说了什么。
花梦月张嘴音消,颇为好奇的看着。看着楼温水十分热情的招呼,刘员外不咸不淡的寒暄,直到楼温水回头看她。
;师父,你也真是的,认识为何不告诉我呢?早知道就不用这么费事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花梦月没起身也没让人搬椅凳,甚至还轻嗔:;早知道那孩子是刘员外家的,当时就直接去刘员外家就行了,哪用得着抬回来说事。
;到底怎么了?楼温水一脸不解。
其实他已经听说了,但眼下这状况,不能知道。
刘员外笑呵呵的说:;你问他们。
花梦月也笑道:;事情呢,说大不大,说小也是真不小,今天上街上溜圈的东西被抢了,我被撞了肚子,云飞也被打了,家里小厮被打断了腿,丫头当时被吓傻了,轿子毁了,轿夫都累瘫了,损失斗金,已经报案了,现在正等着衙门来人呢。
;你还真敢说,你绑了我儿子怎么不提?刘员外本来的笑也是装出来的,但听完也是火大,笑容顿是时凉了:;还打伤了我家家丁。
;绑?花梦月眉眼一弯:;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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