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其实识字不多,都是老大夫收的孤儿,跟着时间最长的也就是海平了,他愣了一下,说:;老三是个丫头。
;丫头?马云飞还真没看出来。
海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一脸宠溺:;马老爷,她穿的是我们小时候的衣服,都旧成这样了,您认不出来也正常,这小丫头皮的很,一般都不听话的。
;要不然,让她学药膳吧,我媳……我家内人做的一手好膳食,照顾起小丫头来,也方便一点儿,你们知道的吧?马云飞说的直接。
他是被花梦月给潜移默化的了,这种话说出来,海平是直接害羞:;额……您说的是,我和海平都是男的,照顾起来,确有不便。
但他也没直接就说让海起过去,而且蹲下身,问海起:;你要不要跟着马老爷去他家里,学做药膳?就是做包涵药材的吃食。
海起看了看他,又抬头看了看海平,又看了看马云飞,小声问:;我做了我能吃吗?
五六岁就知道先问过才能如何,马云飞觉得孺子可教:;你当然可以吃,做东西起码就要自己先尝过,知道味道生熟才能出锅。
;我去!
小孩子大抵是本性单纯,目的简单,她果断的决定了以后的日子。
花梦月刚指点了蔺热饭下锅炒馅料,马云飞把人带回来了。
;你还真看得起我啊。
花梦月哭笑不得——药膳,她又不是全能,只是会做一点儿药膳,并不是精通,现在要教别人药膳,她也得学,呼,真是……药食再同源也是两种东西,一种是填饱肚子的,一种是治病救人的。
;我又多了一个师妹?蔺热饭倒是高兴了:;今天什么好日子?
花梦月顿了一下,说:;是,今天是好日子,死去的人没有痛苦,活着的人依旧开心,确实是好日子。
……
马云飞一连三天都去了邻村的老大夫家,帮忙料理后事,老大夫无儿无女,只有三个徒弟,其中一个还不懂事,他虽然已经帮了忙,但还是不太放心,海平海地也没有这方经验,倒是对马云飞此时心生感激。
而后的白席,是蔺热饭去做的,没有收钱,做了四桌,去的都是受过老大夫救治的心怀感恩的人们。
马云飞最后收的那瓶药是液体的,带着一股冷香,花梦月做了棉签给他上药。
一刻钟之后那药膏就像后世的晶状面膜似的,能揭下来。
;哇,这个厉害了。
花梦月除了面膜还没在别的品种上遇到过这种的呢,但她到底也没下手——她现在很注意自己是个孕妇的身份,很多东西能不沾手就不沾。
马云飞看不到自己的脸,镜面呈像又太过模糊,他只能伸手去摸:;感觉……很平整。
疤痕总是有些触感的,平整那就是完好的皮肤了。
花梦月没细说观感:;那就说明,效果很好啊,但这终究是药,一天一次就行,看这效果,也就十天半个月?
如果真是这样,那马云飞做的这些也不过是情理之中的报恩而已。
花梦月放下药瓶,心思不由转到那天和马云飞的意见不合上——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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