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

    她是不信的，不想相信。

    ;小娥，你觉得以云飞的经历，他信不信，有区别吗？花梦月抱着马十二站在门口：;马十二的事你说了没有？以后就养在我这儿吧，昨天大夫来看了，严重营养不良，我怕你抱回去，过不了两月连埋都没处埋。

    ;……他们都没发觉少了个孩子，我也就没提。马月娥擦了一把眼泪：;嫂子，你也知道？

    ;钱氏是和我说的，我能不知道？花梦月笑了笑：;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他们觉得良心安稳，怎么说都行。好了，你帮忙烧火，做饭。

    ;嫂子，我怕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出门了。马月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虽然婚姻大事羞于启齿，但都到跟前了，不说也不行。

    ;还是你大嫂的娘家表弟？花梦月没忘，只是没有合适的：;一般人家我也不想让你嫁过去，真就不能等了？

    ;我……马月娥没法说。

    她能怎么说？她是个姑娘家啊，这种事，不是她该着急的。

    ;我知道了，这是该别人着急的。花梦月说完也反应过来，是自己说的不对，但眼下——她把马十二递给马月娥，该做饭了。

    ……

    ;是这儿？

    两辆马车前后停下，停在这个肉字幡的墙外，马车内的人掀开车帘，不可置信的问。

    ;打听过了，就是这儿了，这家主人叫马云飞。

    车夫拉住车，长随摆下脚凳，书童先下车，随后伸手扶着。

    吉远从车上下来，站在门口皱眉打量了许久，才说：;扣门。

    ;哎，你们找谁？

    楼温水就在门外，一旁的墙边树下打拳，那大门开着，那马车停着，下来这些人，就直接把他忽略了。

    别人忽略了他，他可不忽略自己。

    吉远没想到这个老头还主动过来说话，他印象里的乡下老头都很畏缩的，别说说话了，敢往马车旁凑都很少。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除了穿着陈旧，其他都很好，尤其精神矍铄，细看眼中还有神。

    吉远拱手：;老人家，你知道这户人家可是姓马？

    ;你是？楼温水打量他：;和云飞一起考试的同学？

    一个考场里考过的，就叫同学，他应该没说错。

    吉远点头：;是，小可随县吉家，单字一个远。

    他认可了，楼温水也点头：;哦，是你啊，我听云飞说过你，今科解元，吉远，是吧？

    ;我家老爷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书童马上出来摆架子。

    楼温水没理他，直接转身回院：;云飞，你同学来了，叫吉远。

    ……

    马云飞正在水井边，冷不丁听到吉远的名字，差点儿把水桶扔了：;师父，你说谁来了？

    吉远正好进来，听到马云飞的声音，他又打量这老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竟然是马云飞的师父？

    说话间马云飞已经从井边到院子里了，直接就看到了吉远。

    他伸手指了一下，很不可思议：;真的是……你怎么过来的？

    厨房那边有人伸头，很快的就关了门，虽然人没看清，但马云飞知道，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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