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月没好气:;对啊,很丰盛,然后就趁黑打劫,要不是我心里有气堵着没吃,咱俩就完了,我是装扮的,又不是真男人,你可真心大。抱怨之后,如实告诉他车夫的状况。
马云飞还说:;跑了也是好事,总比吃了的好。
;你还有心情管别人?花梦月真服了他了:;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别人,他能管得着吗?
——那马夫追出去半夜,然后也没敢回来,就那么直接走了,至于具体去了哪儿,大概就只有他的马知道了。
——那客栈,昨晚上花梦月吓晕的那个,天白时醒了,然后一点儿都不敢耽误,背了些吃的就跑走了,另一个在地窖里躲了一夜,正午时分才出来,看到那几个人在桌子底下被捆着,这才把人解开了。
几个人一合计,怕马云飞两个报官,也是不敢多待,几人把东西都收拾了带上,转移的地方,这儿就空了。
当然,在路上走着的马云飞是不知道,只觉得饥肠辘辘,走不动了。
花梦月比他还累,他虽然中药了,但吃饱了睡足了,而她呢?
提心吊胆大半夜,情绪波动大到爆炸,跟本就没睡,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在熬着了。
左右看了看,看到一个像是河堤的地方,她就直接往那边走:;找个有水的地方做饭,我快累‘死’了。
;你慢点儿,咱们有干粮的。马云飞出门在外,非常能就地取材,有水用水,没水吃干粮也能凑合,而且他刚才好像看到野鸡了。
初春的时候,野鸡是相对较早就开始冒头的,做个叫花鸡也不错。
花梦月不接腔,直往那看上去像水草的地方走,越近越觉得有水——哎呀!
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什么,直接摔了个屁墩儿。
马云飞急忙放下箱子过来扶她:;没事吧?
;有水!花梦月都顾不上屁股疼了,直接就往那边走:;你快把罐子拿出来,舀水煮汤,咱们吃点儿热乎的。说不定还有鱼呢。
马云飞折身去箱子里拿罐子:;你看到了?
;有水的地方不常有鱼吗?这个你应该清楚啊,我只负责做。花梦月已经走到水边了,水草丰盛,水流清澈,虽然只细细的一流小溪,但足以让在野外遇到的人们欢喜了。
马云飞却没找到:;罐子在哪儿呢?没有啊。
;怎么会没有?花梦月也折身回来:;在衣服里裹着,我怕摔碎了,特意裹了好几层……
;找到了,在这儿。马云飞从衣服里把罐子扒出来:;你还真会带罐子。
是个掐腰双耳的,正合适吊着煮汤。
花梦月能说这是自己挑的吗?还挑的是个大的。
洗刷了一遍,舀了清水——无污染就是好,连漂白粉都省了。
马云飞去抓鱼找鸡了,花梦月又在箱子里扒拉了几下,扒出一个茶杯一个碗,这本来是她准备喝水的,现在正好用上。
小溪无大鱼,这是常识,马云飞抓了半天,只用草编网子抓了几条札把来长的,花梦月倒是不挑,摘了好多野菜:;这个用水淖了凉拌也很好吃的,喝汤吃菜,能撑到晚上就行。
马云飞倒是不介意吃野菜,但问题是:;这是啥?
;鱼腥草。
花梦月挖了个土灶,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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