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在周家老宅,再次见到了周老板。</p>
此刻,周婷婷的父亲已经瘫痪两年多。</p>
他不能动,视力还没恢复,听力也没怎么恢复。</p>
话说不清楚,全身不能动弹。</p>
当初的蛇毒毁掉他的中枢神经,脑子里整天混浆浆的。</p>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p>
“周叔叔,我来看您了!”张铁生故意将声音提得老高。</p>
声音小了,担心他听不到。</p>
“铁……生。”周先生终于开口说话。</p>
“叔,是我!”</p>
“谢谢你……照顾婷婷……这么久,她在皇姑山……还好吧?”</p>
“好!可好了!”张铁生不得不骗他。</p>
不能让老人家生气。</p>
“你三哥铜生……对她……可好?”</p>
“好!他俩正在恋爱!因为那儿工作忙,她没空回来,我特意来看看您!”</p>
“喔……坐!”</p>
周老板眼前迷迷糊糊,认得张铁生。</p>
张铁生坐下仔细瞅。</p>
发现屋子里很干净,没有异味。</p>
旁边的铺盖整齐,桌子上一尘不染。</p>
又瞅瞅旁边的茶具跟垃圾桶,同样干干净净。</p>
发现杜姨把他伺候得不错。</p>
“叔啊,您老可好?”</p>
“好……死不了。”</p>
周老板的头发不乱,睡衣也干干净净,整整齐齐。</p>
“我姑娘……执拗……脾气……不好……多多包涵。”周老板抓着张铁生的手道。</p>
“放心吧,俺爹把她当亲闺女看,我很快要叫她嫂子了。”</p>
“那就好,那就好……。”</p>
“叔,您想吃啥,我去给您做。”</p>
“蛋挞……婷婷平时给我做,好久……没吃过了。”</p>
“好!我来给您做!”</p>
张铁生立刻卷起袖子忙活。</p>
杜姨吓一跳,赶紧阻拦:“张老板,怎么能让你做?我来我来。”</p>
“阿姨,您会做蛋挞吗?”</p>
“不会,不如你教我……。”杜姨摇摇头。</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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