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修为早就停滞不前,也就是说,她的寿命必然不如自己,又何必让她为了这些烦心事而感伤,平白误了好时光。
这一晃,就又是许多年过去。
这些年,他们已经把那兽的到访当做了平常,就连护卫,似乎也少了以此锻炼的心思,偶尔看见了只当没看见,由着白额兽把那些灵兽带走,像是在默许它的行为一样。
曾积极追索的人,看到宗主的态度,对此不褒不奖,也就知道了这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连之后对白额兽的追捕,都散了些心思,像是做样子一样。
那白额兽似也知道其中好歹,从不伤人,曾有顽皮的护卫跟它假打,呼哧着要攻击,等对方还击的时候,那风还没到眼前,人就倒了,连着几个翻滚,一副要吐血断气的样子,弄得那白额兽一脸懵,疑惑地看自己的爪爪。
等到过一会儿那嬉皮笑脸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再次过来假打的时候,白额兽以为自己被戏耍了,有些恼羞成怒,再要用力,就见这人癞皮糖一样,抱着它的爪就不松开,很有些英勇就义的样子。
一旁本来还在助阵的护卫都看得傻了眼,后来更是直接笑场,弄得白额兽也很不痛快,用风把人卷走之后,快速离开了,难得似有了两分狼狈。
经此一事,知道那白额兽有机会也不伤人,门中护卫见到它来,都觉得亲近了几分,更有那脸皮厚的主动跟它打招呼,连灵兽园换了位置的事情都告诉它,还有巡逻路线改变什么的,也都说了。
一个个俨然通敌叛国,当然,当夜值守的护卫是绝对不会放水的,他们只是严格按照既定的巡逻路线走,绝对不灵活应变,于是便能看到那自以为悄摸摸的白额兽小心地卡着间隙,往里面潜入的样子。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新来的护卫还有些看不明白,这白额兽也是盗窃门中财产,跟宗门捣乱的,怎么就这样放任了呢?不仅放任,似乎还有些大开方便之门的意思。
“你不懂,这也是熟兽了,你就是抓了它也没用,宗主还会放了它,也不会惩罚它,它下次还会再来,那还不如让它这一次就衬了愿,反正它就爱这么玩儿,咱们就陪它玩儿好了。”
把门中护卫都“训练”成陪玩儿的,只能说某些时候上层的意思还真是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陪玩儿吗?”看你们一个个都乐在其中… …
新来的护卫到底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宗门内的气氛一向比较严谨,不苟言笑的宗主看着就是极为严肃的那种人,据说像极了远游在外的前任宗主,也不知道这对儿父子怎么回事儿,父亲早早就让儿子接了位置,自己在外面浪,连个消息都不传回来,至今不知生死。
夫人倒是极好极和善的一个人,见过的都说好,可她现在很少露面,有的时候,就像是门中都没这么一个人一样。
莫不是她跟前任宗主的关系不好?
这种猜测也只放在心里,无人敢说。
总之,在宗门之中,能够让人娱乐的事情实在是少了些,白额兽的突袭就好像是一场全民联欢,连不少长老都跟着看戏,赌对方几时会来,会以怎样的路线过来,又会在多久被护卫围堵。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很多护卫已经在内心千百遍地给那白额兽放水了。
一代又一代的护卫,老的教新的,都快把白额兽的突袭当做某种传统了,可突有一日,就有人发现那白额兽竟是好多年都不出现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算一算,也都过去几千年了啊,恐怕是不在了,不是每一只妖兽都能活到万年的。”
“不在了啊!还真是有些… …”
灵兽园中那些灵兽似也感觉到了这样的寂寞,再后来,某一日有护卫捉住了一只妖兽,却并不想给它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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