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也别拿花草撒气啊!”
纪墨说着,快步跑过去,稍稍长了一些的身高,让他的小短腿儿不至于迈不开了,但对上长得更快的小兽,还是有些相形见绌。
“嗷呜… …”
小兽不满地转过脸来对着纪墨叫了两声,看着很凶的样子,声音之中却似能够听出委屈来。
这句话,若要翻译一下,大概就是“你别管”“我就爱”之类的意思。
青春期的暴躁叛逆。
“它也真是太不靠谱了,说好来又不来,还是等母亲,它总会来的。”
纪墨已经来到小兽身边儿,摸着它身上的毛,轻声说着,他知道小兽在等什么,算算时间,可不就是两年了吗?说好的公兽要来的。
当年不知道记个时间,现在只能估算,还真是要早早等着了。
“嗷呜… …嗷呜… …”
小兽没被安抚,反而更凶了,大嘴张开,想要咬人,尖牙露出来,带着点儿腥味儿的口气,没刷牙,肯定的!
纪墨抬手在鼻前轻轻扇动了两下,像是在嫌弃对方,一点儿也不怕,并且还把小手压在它的嘴巴前往后推了推,“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在等,你就是无聊,过来除草的!”
他对兽语的精通并没有随着成长而遗忘,只跟以前也会回一两句兽语不同,现在他更乐于用属于人族的语言来说话。
这情形,就好像当年师父跟公兽讨价还价的样子一样。
两年了,公兽也该来了。
就是它不靠谱,母兽总不会忘记的。
这样想着,纪墨就有些担忧,不会发生什么事?它们当年要去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师父可能知道,但纪墨错过了最好的提问的时候,等他学会语言之后,又要掩饰自己天然的人类的思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现在便只能等了。
说到底,还是感情不深,哪怕喝着母兽的奶长大,但他跟小兽更亲,对那两位似乎少了些操心,都是成年的兽了,不用他一个小孩子操心。
知道小兽是有意等待之后,纪墨就陪着它等了几天,他的动静很快被四师兄知道了,安慰了两句。这两年,几乎每年都收弟子,四师兄也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入门之后的基础教育,肯定是他来做,之后的教授才轮到其他师兄。
因御力期之前,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自己修炼,再有炼器炼丹之类,并未单独开课,师兄们都还在忙着门派的基础建设工作,以及附近的友谊联络,两年下来,只能说小有所成。
去年还参加了一个交流会,就是和附近的门派交朋友去的,真正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顺便商业联络一下的那种。
今年据说也有,不过要晚一些。
师父每年都要远游半年的时间,稍稍安定下来之后,师兄也有远游的,别的不说,光是六师兄,每年在门中的时候就很少,能有一两个月就算是多的,其他时间,这位大资本家,相当于修仙界的霸道总裁,总是要忙着各种各样赚钱的买卖。
因为对方的出名,连带着余洋门在凡人之中也算是比较响亮的那个,一说就是某霸总的师门这样的称呼,听起来像是镀了一层金。
当然,在修仙界中看,是反着来的,反而还有不少人认为六师兄这样的弟子简直是门派之耻。
求仙问道的门派,教出来的不是修为著称,而是理财著称,这已经不是偏科可以解释的了。
纪墨跟着去过一回交流会,听到过那样的言论,不是看不上凡人的那种,都是从凡人过来的,谁敢说看不上自己的出身。
只是觉得那样甘于从事不修炼也能做的职业的六师兄,过于俗气了些,不为人所喜。
论及发挥所学之上,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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