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与他离开时的模样完全是大变样。
一开始的父皇还是有点知觉着的,体型也没什么变化。
如今不仅昏迷着,身上也是消瘦的厉害,双颊都已经凹陷了进去。
桑厉忍住鼻尖的酸意,嗡声嗡气的说:“陆姑娘,我父皇就拜托您了。”说话间又行了一个正式的大礼,希翼的看着小七。
这样的世子让一旁服侍的下人们忍不住的惊讶起来。
他们的世子爷什么时候这般低声下气过?还行这么正式的礼,且对象还是一个小姑娘,太不可思议了。
“桑公子不必如此,我自会尽心尽力。”
说着小七走在了王爷的床榻前停下,接过仇大哥手里一直拎着的药箱。
从里拿出了她常用的脉枕,接着坐在下人搬过来的实木凳上,仔细的诊着脉。
除了仇景温故,卧房里的其他人大气都不该多喘一下,唯恐打扰了神医的诊脉。
片刻后,小七放下了诊脉的手,接着掀开了被褥拆开绷带检查着庆王爷身上伤口部位。
身上一共两处刀口,确实伤的不轻。
腹部的那一刀的还好,刀口是横向的,虽然看起来伤口也挺深,确没有伤到脏器,不是太严重。
严重的是心脏上的那一刀,从刀口来看,这是一刀直扎了进去,但扎入的深度不足以当时就要了庆王爷的命,否则庆王爷这会儿早已经入土为安了。
这种情况想必是刀刚刺进去,援兵便到了,否则刺客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让庆王爷一刀毙命。
虽然不深,确也对心脏造成了很大的损伤,小七很明显的看到心脏壁上一个小小的刀口,刀口周围的血管壁也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样的伤口要是换做平常人家估计早已经人走茶凉了,这是硬生生的用药物吊到了现在。
就算是这样,如果不是她来了恐怕也就是这几日了。
这般重的伤口光用药物是不成了,还要结合她的空间水,好在再来的时候她都已经准备齐了。
这么久了,正常来说伤口该长的差不多了,可伤口恢复的也并不理想,当然这和庆王爷反复发烧也有一定的关系。
确定好情况,小七从药箱中拿出了伤药帮庆王爷敷药包扎了伤口,接着把东西递给了身后的仇大哥。
一个递一个接,这两人配合默契的模样,让一直站在一旁的温故心中很不是味道,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桑厉全程一直忍着没敢说话,直到看陆姑娘包扎好了伤口,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陆姑娘,我父王情况怎么样?”
桑厉实在没敢问能不能救,他怕自己承受不了。
瞅了眼桑厉,“还不算最坏,能救”小七淡声道。
接着从自己随身的挎包中拿出了三个小巧的药瓶,运用巧劲分开了庆王爷的嘴。
桑厉见此想上去被身旁的温故一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出于对温故的相信,桑厉按耐住了自己的性子,忍住到口的询问。
塞进两粒不同的药丸,接着用另外一个药瓶里的水儿帮助药丸送服。
庆王爷虽然昏迷中,但并没有丧失吞咽的行为,药丸和水顺利的咽进肚子。
接着小七看了眼药箱中的银针,会意的仇景第一时间递给了她。
然后,一根根银针快而准的扎在了庆王的身上。
如此四管齐下,想必不出一个时辰,烧便会退的差不多,不用多久庆王爷便会醒来。
行针期间,卧房中安静得出奇,甭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紧张的看着行针的姑娘。
尤其是下人们,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么年轻的姑娘竟然是他们世子子请回来的神医,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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