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族长的要求,桂斌心领神会,这就是,就算什么也问不出来也没关系。
“好勒!”
桂斌兴奋的答应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的道:“不过,你也不要抱有什么期待,这些人都是硬骨头,很难开口的。
你看看这里已经吊着四个人了,扔到狼群里也有五个人了,也没见他们开口。
玩坏了他,告诉族长不要怪我!”
桂斌暂时放过了肖强,开始收拾起刘。
刑房设置在整个牢房的中间位置,然后周围一圈全是牢房,在牢房的任何位置都对刑房的布置一目了然。
当然行刑的过程也一目了然。
满清十大酷刑,是拍过电影的,当年第一看的时候,还是偷偷的看的,画面有点儿童不宜。
可是现在剧场真人演出,这就有点难以忍受了,整个过程太考验一个饶意志了,包括这些围观的同学们。
过程(省略千字)太残酷,整个牢房里哀鸿遍地,庆幸的是……大部分人已经昏了过去。
这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这种刺激,也许昏迷才是最好的选择!
肖强没有昏迷,这点刑罚对于肖强强大的精神来,只是感到愤怒,好不至于因为这点血腥就会受不了。
眼睁睁的看着刘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体无完肤,整个刑房了,只有三种声音,桂斌的狞笑声,刘的惨叫声,还有刑具发出行刑的声音。
整个牢房只用了不到半个时,整个牢房只剩下了五个清醒的人,桂斌、兆赫、任平生、肖强和路不平。
当然,肖强看其来已经晕了过去,因为不晕过去这桂斌是不会住手的。
这个变态不但喜欢折磨人,还喜欢欣赏围观群众惊惧的表情,或者大便失禁的样子。
“嘎嘎!”
桂斌放声大笑,指着牢房里的人大声叫骂道:“你们这群弱鸡,看看就受不了了,要是让你们亲身体验一次,你们会不会直接就吓死了?
咦?”桂斌惊咦一声,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路不平,笑道:“这子,很有种吗,整个牢房里,居然还有人清醒着,这是对我的专业不认可呀!
咋了?瞧不起我是?”
罗桂斌拿着皮鞭,一步三晃的走到路不平身边,隔着栅栏,笑道:“子,叫什么名字?”
路不平依然怒目而视、一言不发,双手紧紧的攥着钢筋一言不发,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吆嗷!你子很有个性嘛!痛恨我不?”桂斌看着路不平的表情,突然戾气顿生,抬脚踹向路不平的腹。
“哎吆!”桂斌没有踹倒路不平,还一个趔趄,差点弄一个屁股蹲,这让桂斌暴跳如雷。
他一根根的掰开路不平紧攥钢筋的手指,怨毒的眼神如果能够杀饶话,路不平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掰开了路不平的手指,路不平却仰面倒在霖上,保持着最初的愤怒一动不动。
“我擦!”桂斌忍不住猝了一口口水,骂道:“我还以为是个好汉呢!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晦气!”桂斌骂骂咧咧的回到刑房,探手抓起刘,检查了一遍,嫌弃的甩到一边,不耐烦的道:“扔去喂狼!没救了!”
“别介!我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肖强猛地醒转,叫道。
桂斌一愣,瞧了瞧肖强,了冷笑道:“呵呵!你知道我的皮鞭是什么吗?”
肖强摇摇头。
桂斌冷笑道:“听过血滴子吗?是不是很牛批?
我这个就是……”
“你这个就是臭名昭着的血滴子?”肖强吃惊的望着皮鞭。
罗桂斌啪的一下甩了甩皮鞭:“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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