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对、豹眼环睁,不停地搭弓射箭,鲜有失手。说起来这位大哥,曾经好几次出手帮助过自己,有一次和张大壮的比拼要不是马义的神箭护着,自己差点就小命不保了,对这位言语不多却又豪情仗义的队主,冯雁一直心怀感激。孙盛和王桂想喝新酿的好酒每次都要想方设法偷取才行,可这位马大哥一次也没去过,因为新酒出来冯雁第一个准会给到他,当然也因为马义喜好清净,住的与葛郎中处相邻不远,走过路过只要能碰到,马义都会笑眯眯的吆喝一嗓子说是有酒囊相赠,所以冯雁不给也不好意思。
对方的车兵被箭矢所迫不断躲闪着身子,这种远程攻击只能看马义弓箭队和投石车步兵的表演,谁也插不上手。双方阵地到处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石块和残支木块,山寨的大门在这么密集的攻击之下也有些摇晃了,个别处还坍陷了下来。为了防止官兵清缴,山寨的石块储备很多,但氐族军队的石块越来越少,无奈之下,那些头领命令步兵冒险捡拾,但大都被弓箭射杀。临近中午时分,氐族军队停止了攻击后撤到数里之外,可能是到附近收集石块去了。
看着走过来的马义,众人纷纷下马抱拳施礼表达自己的心情。
“马队主,你哪里受伤了!”看见马义身上带着斑斑血迹,孙盛几人近前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擦伤而已。”马义不在乎道。
“葛郎中他们来了没有?”孙盛急呼道。早晨葛郎中带着人上山采摘药材去了,根本不知道山寨发生了战事,也没来得及通知他们。
“寨主,我派人上山找寻去了,应该不久会到。”王二五此时跑过来汇报道。
“我来!”冯雁看见马义过来早就掏出了急救包,帮马义把甲胄脱了下来,冯雁细细检查起来。
“小子,别碰这里,痒!”马义看冯雁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气笑道。
“还好,就有几处石块擦伤,其他倒没什么!”冯雁说完,孙盛几人长呼了一口气。
“把受伤的弟兄全抬过来!”冯雁大声喊了一句便开始包扎。
伤员陆续抬了过来,看着有些弟兄伤的很是严重,有的被石块砸中身子都挤压变形了,众人顿生悲悯之心。还有些人受伤太重已经失去了救治的意义,被众人抬上马往埋葬的山头去了,甚至还有几个哀呼的重伤员太痛苦了,自己人不得不补上一刀给个痛快,让人不忍直视。
“该死的胡狗!”冯雁嘴里一边痛骂着一边满头大汗的包扎着,没多长时间葛郎中他们拿着各种药材用具也赶了过来,一看这种情形长叹一声顾不上搭话都俯身帮着救治起来。伙房蒋胖子带人用马车搬来了一车车的吃食,众人围坐一起就地吃起了午饭。
“寨主,过一会秦国人又要攻打了,你说他们这次怎么会带这么多人过来?”郭胜气哼哼的端着碗问向孙盛。
“可能是北方平定下来腾出手开始对付我们这些占山为王的人了。我最近一在担心这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孙盛沉吟道。
“是啊,除了北方的高车、扶余以及西边的乌孙和西域诸国,基本上都在氐族人手里了。”马义也感叹道。
“看来这场恶战是免不了的,用不了多久寨门可能就要坍塌了,你们骑兵队和长枪队做好准备,待别的手段用完就要轮到你们上了。”孙盛对郭胜、李力、冯雁几
人叮嘱道。
“放心吧,管叫胡狗是有来无往!”
“哈哈哈。”
“别的手段是啥,寨主?”冯雁好奇的问道。
“呵呵,待会你就知道了。”孙盛淡淡笑道。
“冯二,三年前官兵来攻打时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咱们有很多滚木在上首处,只要对方骑兵敢攻上来,咱们就放落那些带刺的滚木,绝对够他们喝一壶的。哈哈,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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