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阵型呈方圆型,其中十六人手持盾牌砍刀,但有两个人拿的却是长枪,其中一人冯雁还记得是温二牛,一起去过宝盆山。这十几人可能是厮混久了比较熟悉,头领相继下场后由于比较乱,这些人就凑在了一起。手持盾牌短刀的人依靠阵型用盾牌不断防着对面砍刀手的攻击,而两个长枪手躲在圆形阵里面总是偷袭对手的下身。白云寨的步兵使用的大部分是椭圆形盾牌,护住上身是没问题的,可自大腿以下就护不住了,这让两个长枪手在空隙中找到了偷袭的办法,反正见红就得退出来算阵亡。这十几人杀退了二十几人的攻击后,面对再次涌上来的三十几人同样取得了胜利。直到后面过来十几个长枪队员一起扎向短刀盾牌手,这十几人才渐显不支败退下来。
“对呀,有点像龟甲阵,记得历史上有偃月阵、长蛇阵、好像还有什么像刺猬一样的马其顿方阵,用耙子的那个什么阵,鸳鸯阵吗?”冯雁思绪像波涛一样不断翻滚着。“另外服装也需要改革,汉人的宽袖长袍走风漏气的实在不舒服。倒是有些羯族人的戎服看着还顺眼一些。铁质的长形护腕也没有,有这个防护用具关键时刻还能抵挡一下,铠甲也不够先进,不知道明光铠现在发明了没有,这玩意胸前两个大镜子太阳折射后刺的敌人眼睛都睁不开,这仗还用打吗?还有上厕所就别提了,想想田二呆子的大屁股再看看自己的手,哎哟,我去,恶心死了……”
“躲在这个寨子里唯一的娱乐就是喝酒唱歌,连个电脑也没有……”不着边际的呆立了半响,直到孙盛的大嗓门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嗨!这小子是不是傻了!”
“咱们需要改革!”冷不丁,冯雁自己也没想到会脱口而出。
“啥?”
“啥是改革?”
“什么皮革?”
“他说的是胳膊。”……
默默转头看了看众人,冯雁一抱拳道:“各位,我今天头疼,回去歇息片刻。”说完,冯雁不顾众人疑惑的眼神,独自悠悠的出了练兵场骑马向小木屋踱去。
站在葛郎中的小院,冯雁对着一个木头柱子又站了半响,这才进了屋子找出自己的炭笔和纸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这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葛郎中带着四十号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院子,冯雁才放下笔,把写好的东西悄悄藏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咦,小铁子,你怎么在屋里呢?没去操练吗?”葛郎中有些好奇的问道。近两年来,葛郎中还是第一次见冯雁这么早待在屋子里。
“铁蛋哥,你看我们今天采到了什么?葛郎中说这个止血可厉害了。”春苗一眼看到冯雁站在屋前,高兴地跑过来拿着一株草药炫耀着。
“哈哈,春苗小郎中,哥哥以后受伤可就全指望你了喽。”冯雁打趣道。
“不许你这么说,铁蛋哥!你不会受伤的!”春苗一听冯雁说受伤,小脸马上变了颜色
。
“好好好,你铁蛋哥是铁打的,而且像个铁蛋一样包起来,谁也伤不着,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春苗马上恢复了笑脸。
“这妮子真是,变得也太快了吧。”冯雁看的直瞪眼。一低头看到春苗因为奔跑起伏的胸脯,感觉鼻头一热,赶紧一扭头跑回了屋子。
“这年代的人发育怎么这么快?”……
感到浑身燥热的冯雁在屋里清醒了一下头脑,决定去老伙计那里洗个澡去。当然,主要是被白天想到的上厕所的事恶心到了。头也没抬,有些不好意思的与葛郎中春苗众人打了个招呼,冯雁便翻身上马,绕过练兵场朝一个山头奔去。
……
畅快的洗了一个冷水澡,冯雁感觉自己渐渐平静了下来。闻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静静的躺在草地上,冯雁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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