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申城万物萧条,寒风裹挟着海潮,勾起一片离人的难舍。
望着渐渐远去的巨轮,刚刚偷偷送走了才见面的儿子,伍伺仁忍着心酸,将飘落在郑秋霞瘦弱肩膀的残叶拂落,劝慰道:“秋霞,我们回去吧!父亲他们会照顾好皮皮的,等到战争结束,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到时候我陪着你和儿子,去看世间最美的风景。”
郑秋霞扑到伍伺仁的怀中,低泣着久久无法平复。
此前郑秋霞曾经想把孩子送到延州,但是伍伺仁拒绝了,他知道延州的条件,既危险又艰苦,也别说他自私,毕竟两世为人,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和平年代,他不会让自己儿子和母亲分开,可现在是动乱之世,他只能把儿子送到歌舞升平的北美。
夜里的蓝府,灯光昏暗。抵死缠绵后,郑秋霞和伍伺仁紧紧抱着对方,仿佛担忧下一刻两个人就会分开。
“秋霞,这次我来申城负责和欧洲几家军火公司谈判武器采购的事情,此前我在欧洲收购了一条g98步枪生产线,一条24式手榴弹生产线以及一批迫击炮,尽管都属于落后产品,但总比没有强。这些物品我会参杂在采购的武器中一起运过来,到时候如何运会延州还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伍伺仁在郑秋霞耳边低声说道。
郑秋霞激动的坐起来,露出了无限美好。
“伺仁,谢谢你,谢谢你对我党的支持。”
伍伺仁将郑秋霞重新揽入怀中,轻声说道:“我希望早日将侵略者赶出华夏,支援你们也是在帮助贫苦大众,让老百姓少受一点苦!”
“那我也要谢谢你,将来儿子长大了,他一定会以你这个父亲为荣的。”郑秋霞温柔的说道。
伍伺仁叹了口气,嗅着郑秋霞的发香,低喃道:“但愿他不要学我,毕竟他的父亲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我都说了这些都不怨你,我也不在乎名分,只要战争胜利后,你不嫌弃我们母子就行。”郑秋霞娇嗔道。
伍伺仁深吻了郑秋霞一下,温言道:“我这么舍得,我的媳妇这么美!”
“讨厌!”
长夜漫漫,伍伺仁和郑秋霞暂时抛却了对儿子的思念,再次融入了彼此。
转天上午,伍伺仁驱车去和军火公司驻申城代表谈判,郑秋霞也同时离开了蓝府,来到了位于霞飞路中段一间西装店。
到申城后,郑秋霞只负责与伍伺仁单线联系,不和其他红党地下组织产生交集。延州主管情报工作的副主席只希望郑秋霞成为一个纽带,连接伍伺仁和红党中央的纽带。
“夫人,有日子没见到您了,您今天想要购买西装吗?”
店老板将郑秋霞迎进屋内,礼貌的问道。
“我今天不买西装,我想定做一件长衫,需要邮到老家给我父亲。”
郑秋霞看了看四周,冷静的说道。
“原来是定做啊!你请这边选料子。”
老板安排伙计暂时盯着柜台,把郑秋霞引领到里面的仓库,拨开一堆面料,拉开了一处暗门,带着郑秋霞钻了进去。
“宰相,你好,我是刚从延州过来的信鸽,有什么突发情况吗?”老板和郑秋霞我了握手,有些紧张的问道。
“你把这封情报马上发给大先生,告诉老家,大将军又带来了消息,这回和上次一样,发现了新的地图,不过比上次多了实物。”
郑秋霞亲眼看着老板发完电报后,这才讲记录信息的纸张烧掉,然后说道:“这几天你收拾一下,等待我的下一步命令。据点建在这很容易暴露,我们需要及早搬家。”
与此同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吵闹,伍伺仁终于和德国的毛瑟、克虏伯,瑞典的博福斯,捷克的斯柯达等公司达成意向,签署了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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